穆珩一把握住姜娆作怪的手,又生怕自己此时控制不好手劲儿会伤到姜娆,连忙松开。
“我去沐浴!”
不用说,肯定又是凉水浴。
姜娆在罗汉床上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人是不是对他自己的定力有什么误解,这都多少次了,还非得往她跟前凑?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当初有圆姐儿的时候穆珩是什么表现,却发现完全想不起来了。
等到穆珩重新沐浴,披着湿气出来,大概是为了不再去沐浴一次,他倒是没有再继续之前的话题,而是说起了正事。
“这些时日我也与大舅哥有过商量,姜家的商队已经开始将消息往外传,离着京城近的那些州府这两日应当已经接到消息了。”穆珩道。
姜娆点头。
现在才六月下旬,挨得近的州府的文人学子就算得到了消息,也不会这么快就动身,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当消息传到离着京城较远的那些州府去,京城的文人学子就该渐渐多起来了。
生于姜家,姜娆第一时间就思考起来,姜家是不是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赚上一笔呢?
毕竟,姜家出银子办文会,为了办得声势浩大,那也是要花不少的银子的,总得想法子从这些文人学子身上找补回来不是?
“对了,皇上要亲自做秋闱和春闱的主考官的事,怎的还未下旨?”姜娆问。
总要圣旨下了,姜家的商队把消息传出去时才算是师出有名啊。
穆珩眼里多了些嘲讽:“朝中那些官员当然不愿意让皇上做主考官,但皇上又不是要做什么祸国殃民之事,他们就是再怎么不乐意,难不成还能在殿前撞柱子么?这几日朝堂上一直处于拉锯之中,这两日定就能有结果了。”
就算是帝王,也不能随心所欲。
尤其是根基尚未稳,各方面还要受到来自臣子的压制的帝王。
确认了圣旨即将下达,姜娆的思绪便又转回了借着这次文会赚银子的事上:“这么多的文人学子汇聚京城,你说让云来居推出一个状元宴如何?嗯,只有参加秋闱和春闱的学子和举子才能定这状元宴,每桌状元宴上可以点两瓶二十年的状元红,就凭着二十年的状元红的难得,以及这状元宴的好兆头,你说云来居会不会客似云来?”
听到这里,穆珩一怔。
云来居?
所以……
“云来居是姜家的产业?”穆珩问。
姜娆更吃惊:“你不知道吗,云来居是我爹娘给我的嫁妆啊!”
穆珩:……
当年姜娆的嫁妆可谓是无比丰厚,那嫁妆单子都是好多页,穆珩娶姜娆也不是为了嫁妆,因而那嫁妆单子他虽然看过,却也只是随意扫了几眼便罢,并未放在心上。
姜娆这几年也从来没有说起过云来居的事,所以他还真不知道云来居竟然是姜娆的陪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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