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书中那个城府深沉,手段狠辣的司大公子吗?
现在搞她已经不带脑子了吗?还是说她在司公子的心里就是个完全不需要复杂手段的白痴。
容芷咽下自己内心的吐槽,面色平静道:“不去。”
服务生显然没想到她会拒绝,有些着急:“司少爷,找您真的有事。”
“奥,可以打电话呀,现在科技的发展水平还需要强制面对面交流吗?如果不行,也可以写信,我收到一定给他回信。”
服务生:……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但是为了能赚到那笔可观的跑腿费,还是继续劝说道:“或许是十分重要的事情,必须要当面说呢?”
容芷就她刚才不着调的发言,继续和他侃大山:“可我十二点之前一定得回家怎么办啊?如果不回去,我的车会变成西红柿,我的司机会变成小猪,我的经纪人也会变成花孔雀的。”
接着朝着服务生的身后的位置,扬了扬下巴?“你看,花孔雀来了。”
赛文结束了第二轮社交之后,已经喝得有些不着四六了,走着比玛丽莲梦露海报上的卷发还要弯上几条山路的台步,走三步还得退上一步,也难为他还能在一众人当中认出容芷了。
“sweetheart-还开心吗?呦,这是哪里来的俊俏的waiter?”
说着一手搭在容芷肩膀上,一手勾起来服务生的下巴,作势就要亲上一口,直接把人给吓跑了。
“ohgod!真扫兴。”赛文打了个酒嗝,摇晃着脑袋煽了几下,试图驱散酒气。
赛文每次喝到上头之后都喜欢换成这种中英混杂的说话方式,他原本就是外国人,只是在中国待得习惯了。
照他的说法,这是正常的返祖现象。
“宝贝啊……”赛文话说到一半,一股恶心涌了上来,当即双手捂住了嘴巴,作势要吐。
容芷直接拉住了他,“少爷,你可别在这儿吐啊!”他今天敢吐,明天媒体的屎盆子就敢扣到她容芷头上。
容芷赶忙拉着他往厕所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踹进了男厕,站在男厕和女厕的中间的洗手台等着他出来,生怕他自己再搞出什么洋相。
过了许久,也没见到赛文出来,却等到了两个服务生,有说有笑地从厕所里出来。
“哎,听说没有,他们好像在五楼堵了一个花花公子。”
“你可别瞎说,今天来的非富即贵的,指不定就是哪家小开呢。”另一个面色紧张地阻止道。
“害,安保他们认了一圈了,根本没人知道他是谁,猜测不是什么意图不轨的就是哪家富婆包养的,估计大概率是后者。”
“怎么说?”另一个一听是个八卦,来了兴致追问道。
“听说好像是嗑了药跑出来的,那种药……”服务生没细说,但是一脸的难以启齿,让人很难不过度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