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箫仍旧拽着她的衣领子不放。
萧邕只好右手护着玉笙箫的后颈子,将人压到了榻上。
两人离得那样近,气息都急促了好几分。玉笙箫眉眼含情,碧波盈盈,肌肤又那样白,似山涧的雪,又那样嫩,似刚出锅的豆腐。
谁都会忍不住想要品尝一番。
萧邕更不例外。
历事的女人比没历事的更要勾魂摄魄,妩媚勾人。
此刻的玉笙箫就像一个妖精,勾得萧邕早已灵魂出窍,甘愿为她做牛做马。
萧邕早已形同痴儿,目光火热又痴恋地看着她。
“阿婵。”
他轻唤了她一声,炙热的吻就已经落下来,没给玉笙箫应答的机会。
他该是第一次吻一个女人,动作生涩又拙笨,但他的心是热的,显得这些都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他控制不好力道,勾着玉笙箫小舌,吮|吸的力度让玉笙箫疼得蹙眉要推开他。
可他不想放开,他梦寐以求的人,他朝思暮想日思夜想的人,此刻终于在他身下,和他做亲密无间的事。
他死都不会放的。
他放轻了力道,像野兽紧追自己猎物时,缠着自己盯上的东西就不放一样地缠着玉笙箫的唇舌。
他不知餍足,不知疲累,直到玉笙箫喘不过来气。
“阿婵,阿婵。”
他在她耳边低低地唤她,一声声动情百倍,柔情似水。
玉笙箫心间都在颤,她也算被宠着长大的女子,萧邕爱不爱她,她不用观察看他作为她都知道。
萧邕细密的吻落在她耳郭,等着玉笙箫又喘过了气来,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这样旖旎缠绵的吻萧邕反复来了好几次,一次比一次娴熟,最后勾得玉笙箫全身粉红,浑身燥热。
“阿婵,你好好睡,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玉笙箫道:“你是坏东西。”
萧邕温柔地笑,“以后还会更坏。”
玉笙箫想伸脚踹他,萧邕抓住她的玉足,在手里把玩。玉笙箫玉足娇小,尤其脚腕纤纤,几乎盈盈一握,萧邕脑子里忍不住旎想起来。
军营里的男人都说,女人的嘴,比蜜甜,他现在尝过了确实甜得很。军营里又说女人的脚,调情好,他现在也想试试。
玉笙箫道:“放开我。”
萧邕放开了她,躺在她身侧,“睡了,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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