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与你无关!”昭帝打断傅琛,眉目间多了几分责备,但更多的是心疼,他长叹了口气:“那场灾难来时,你不过是个孩童,何况若非你的不曾放弃,也寻不回善老将军外甥女、茹妃娘娘的孤女,朕坚信,善老将军若是泉下有知,定会祝福你与嘉娘。”
“至于话本子背后之人……”
“善奕自会估量,不会叫舅父为难。”傅琛已有了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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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府有了新的消息。
金菊确认侍女盏儿已非处子之身,可梁茹未嫁,盏儿又是她的贴身侍女,这无疑将梁茹污蔑大哥哥与盏儿有过肌肤之亲的污言,又推进了一分。
但在贺南嘉眼里,这反而是条新线索,“得想个法子,审问国公府里的小厮。”
都是混后宅的,女使与小厮看对了眼,不是什么新鲜事。
就在贺南嘉思索如何办到时,外头传来聒噪的吵嚷声、还有敲锣打鼓的声音。
“诸位街坊、邻里乡亲们都来看啊!”
“这公府里头掌事儿的女官大人,就是话本子里的女子”
“她仗着上头有人撑腰,要为随意践踏了小娘子的侯爷、自家哥哥消罪呢!”
法医府是旧府的改建,周围环境多是林院小宅,这些小型的宅院,住的多是寻常百姓人家。
锣声框框的敲响,不一会儿就吸引了众多看戏的人,这会儿家中的男人多去下田或是务工了,围过来的都是老人、妇人与孩童。
为首的是为村妇扮相的妇人,她一身粗布白衣,头带白布孝冠,额间别了一朵小白菊,一看就是家中有人过世的样子。
妇人左手挑着锣,右手时不时举棍砸去,每敲响一声,接着便哭诉一句。
“他们作贱死了我的侄女儿,还不准我将侄女儿尸首入土为安,你们说天底下怎有这般恶毒之人?”
贺南嘉与阿江到时,看见的便是这么一幕。
“瞧瞧,她出来了!”
话本子是有人挨家挨户地送的,放在各家各户的门前,所以这些家境清寒的人家不用费钱就看了。这下子她们瞧见贺南嘉一身官袍,不由地议论纷纷。
“呦—瞧不出这般貌美,心思竟这么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