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轻易任凭他拿捏?
她看向厉少席,语气轻蔑,“你的对手是厉阈野,你有信心吗?”
“有。”厉少席唇角绽放弧度,“只要你在我手里,我就有把握。”
云栀意反驳他,“不,你错了!”
“我在厉阈野心目中并没有那么重要,你高估我在他心里的地位了!”
“是么?”
厉少席显然不信她。
毕竟,他有十足的把握。
厉阈野把她藏在永利顿漫那么久,又和老爷子对着干。
定是动了几分真心的。
可惜了,现在云栀意在自己手里,日渐消瘦。
晚餐结束了。
云栀意杵着拐杖,挪到大床上。
她的左腿一直没知觉。
不知道厉少席给她注射了什么药物,废了她一条腿,防止她逃跑。
“我睡了,你出去吧。”
她躺在香芋紫色大床上,拉过被子,下起了逐客令。
厉少席竟然往沙发上面一躺。
“我今晚上睡这里。”
“什么?!”
“我睡沙发。”
“厉少席你有病吧!”她不可置信。
“你怕什么?咱们又不是第一次睡同一个房间。”
毕竟。
在英国爱丁堡,他们还在酒店独处过一晚。
那晚,三个人待在一个房间。
“厉少席,有病就去找医生,发qing就滚出去找女人,别赖在我这里!”云栀意生气的怒吼。
和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她做不到。
厉少席侧过头,睨向大床的她。
“放心吧,我对你没兴趣。”
他接着说。
“我睡过的女人很多,感觉女人都一样,没什么区别。”
“我不会打你的主意,因为我不缺女人,随时要随时有。”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