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宴堵着她的唇,于是,她只能用鼻腔哀哀地发出呜咽。
贺知宴短暂地松开她,哑声:“别动。”
原莺憋着气:“痒……”
贺知宴:“等一下就不痒了。”
等一下这个时间的定义在贺知宴手里很漫长。
空调的风扇往上又往下。
散热机嗡嗡的工作声里,蝉声鼓噪,桌上西瓜的红瓤变软。
原莺可怜兮兮地挂在他身上。
贺知宴吻了吻她干涸的唇:“还痒吗?”
原莺小幅度地摇一下头,嘴唇也轻轻蹭过他的下巴。
她瓮声:“……不。”
贺知宴:“换衣服,出门。”
原莺:“我想洗澡。”
贺知宴:“洗什么?”
原莺:“洗澡!”
贺知宴:“都给你清干净了。”
原莺红着脸给了他一拳,跳下膝盖,小跑着上了楼。
原莺洗完澡,换了一件粉色的吊带裙。
贺知宴坐在楼下,听见楼梯的声响,目光从手机上抬起来:
“什么时候买的?”
原莺:“前两天。”
贺知宴:“我怎么不知道?”
原莺:“你日理万机嘛。我下班跟同事逛街去了,顺手买的。”
贺知宴:“好看。”
原莺得意:“那是,我眼光好。”
贺知宴:“什么牌子?”
原莺随口:“义乌小地摊批发。”
“没听过。”他微微沉思,“你喜欢,我让人找到这个牌子的设计师,给你再做几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