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起来一件人事没做过。
原莺嘟起嘴巴。
她有点不开心。
“……”
她非常不开心。
什么狗东西!
给他在贺家打了九年白工以后,还要对她骗身骗心——虽然她也没有亏,被他亲被他抱确实很舒服——但是!搞砸了她熬夜两个月的展览。这个不可以原谅!!
狗东西!!
原莺愤怒地捶了一下玻璃。
一阵巨响。
沙发上对坐的两个人齐齐扭头。
原莺:“……”
不是隔音的吗。
她顿时有点儿尴尬地蹲在地上。
贺知宴脸色一沉:“谁在后面?”
他已经站起身,大踏步向那道插锁的门走过去。
原莺急忙往沙发上一躺。
装睡。
她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他——或者说,她还没想好一句足够恶狠狠的话,来精炼地宣泄她的愤怒。
贺知宵伸手拦住了他。
他轻笑:“这现在还是我的办公室吧,请你出去。”
原莺悄悄睁开眼。
正对上贺知宴幽邃的目光。
像一汪无灯塔的大海,疾风骤雨里,小船不知去处。
他低声:“原莺?”
她不高兴地撇开目光。
贺知宴没看拦在身前的那只手,径直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