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转过头,目光碰到她的裙角那一瞬间,显然一顿。
他说:“好看。”
单调的两个字,也无需原莺分辨真心与否。
那些在他眼底翻涌、叫嚣的情绪,像捕食的兽,倏然凶狠地锁定她。
欲望是最好的肯定。
原莺顿时高兴地抿起唇角,放下心,跑进卧室卷头发去了。
何宴也跟进来。
她还在抽屉里翻找卷发棒,就被拦腰抱起,按在他的怀里。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肩膀上——
原莺赶紧躲开。
“不许亲。”她皱起脸:“我等下要出门。”
何宴低低地哼一声:“穿这么漂亮,去参加他的婚礼?”
原莺亮起眼睛:“很漂亮?”
“嗯。”
“——不许亲!”他的嘴唇刚碰上原莺的脸,又被她飞速躲开:“我化了一个小时的妆呢,不许亲。”
何宴不悦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谁之前求我亲的?”
“活该。”原莺做鬼脸:“让你不珍惜,现在不许了。”
何宴眸光沉沉。
少见将他一军。
她从他的膝上蹦下去,得意洋洋地卷头发。
收拾妥当,李恪周也到楼下了。
“我走啦。”
她换好鞋,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何宴。
他面色不豫地倚在墙边。
原莺终于忍不住了。
她笑出声,扑回他的怀里。
“好可怜啊,”她使坏地仰起小脸,“亲不到我就这么可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