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入体内不会暂时发作,也不会有任何症状。
只需她回头随便用一味药一引,就会像火山般爆发,瞬间夺走秦小春的命。
算是她埋的一颗定时炸弹吧。
时间还有!
如果秦小春识趣,愿意与梁家合作。
她会开出另一味药,不动声色的替他化解。
若不从,便是自寻死路!
秦小春,掌中鱼肉也!
“药开好了!”
“先来上三天的,一天两次,文火煎服。”
梁秋水把药包递给了小春。
“我一个光棍也没个知冷知热的给煎,要不梁大夫好人做到底,给我煎一下?”
秦小春手指在书桌上敲了敲,朗声笑问。
“也行,那你稍等。”
“我去后院给你煎!”
这正中梁秋水下怀,她拿起药刚要走,秦小春张开双臂,笑盈盈拦住了她:
“梁大夫,治肝火的药可以等会儿吃。”
“心病还需心药医,先给我治了心痛再说。”
“可以,我给你开安心丸。”梁秋水道。
“安心丸?”
“呵呵,你把我女朋友骗省城打了个转。”
“给她找又大又好使的,我这痛可不是安心丸能治的。”
秦小春冷冷一笑,光着膀子往梁秋水逼了过来。
看着山岳般的男人。
梁秋水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并非害怕,而是谋而后动。
这时候要动手,没把握,容易引起秦小春的疑心。
而且,他很有用。
于梁家不提,恩师孙大通点明了这几日要来见他。
今日不宜动手!
“你,你要干嘛,村里可有治保队的,你再敢靠近我可喊了啊。”
梁秋水打定主意,佯作害怕一步步退到了药材柜边。
“喊?”
“小曼没告诉你,我最喜欢听女人喊了。”
“你喊的越大声,我越开心啊。”
秦小春伸出一只手,牢牢的将她禁锢在身前,贱兮兮的坏笑道。
“你到底想干嘛?”梁秋水问道。
“两件事!”
“怎么说呢,我这人很爱记仇。”
“第一,老子想请你仔细确定下,到底是不是比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