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丽香身子忍不住地轻颤着,她眼眸中噙着怒意,“姚鱼星,你到底害不害臊,说出这种话,你说亦琛没了你就不成是吗?”
“我没有这么说,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姚鱼星也是打从心底里佩服了唐家人的思维,怎么想事情都是那么偏激,口气都那么蛮横霸道。
除了她之外,根本没有人能够体会到她的痛楚和悲恸。她想逃却无路可逃,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关在牢笼里的小鸟,时间越长,忧郁焦虑在心底里滋生得越发的深重。
而且她和唐亦琛之间的关系,让她感到恶心。她每个晚上只要一闭上双眼,都觉得自己是罪孽深重的。过去三年,她和唐亦琛之间,有过多少个缠绵不休的夜晚?
最主要的是,她和他之间,横着一层如此特殊的关系。让她每次感受到唐亦琛的气息时,她都觉得莫名的害怕,想要逃,却怎么都逃不掉他的魔怔。
尤其是他的捋掠,让她一辈子都忘不掉那种蚀骨之痛。
“如若不是看在你是我外甥的骨肉的份上,你能够好好地站在这儿和我说话吗?”岑丽香一脸的严肃,看着姚鱼星的眼神透着满满的嫌恶,“你和你那个母亲一样子,为了高攀,不顾一切后果,你知道不知道你和亦琛所生下来的孩子是一个孽障!是你们**的证据。”
所以,她绝对不能让唐亦琛和姚鱼星之间的事情泄露出去,他们之间畸形的关系要是一旦公开,那会毁了多少人啊。
岑丽香的话,让姚鱼星听得浑身一颤,眼眸中流转着一抹流光。
 ;。。。 ; ; “姚鱼星,这事情,我不想追究,你给我乖乖地待着,什么事情都不要再去想。”唐亦琛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对着她沉声说道。
姚鱼星神情有些呆滞,她看着站在跟前的男人,“唐亦琛,你觉得我是想杀你母亲,和畏罪自杀吗?”
他眼中的质疑,让她心一痛。
“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唐亦琛淡淡地应道。
“唐亦琛,你别想阻止我的思想!我是不可能在明知道和你的关系之后,还能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留在你身边!”姚鱼星双手紧揪着身体下的被单。
“你累了,休息吧。”唐亦琛说罢,便离开了。
而接下来,姚鱼星在大庄园,每天就是陪着儿子,偶尔给儿子弹奏一些儿童歌曲,陪着儿子画涂鸦。
佣人兴许是听到了一些的风浪吧,看着她和儿子的眼神都带着一丝的异样感觉。可是这对于姚鱼星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在乎的只是和儿子在一起的时光。
唐亦琛时而会回来大庄园,但是他从来都是寒着一张脸,她避恐不及,可是每一次都逃不过他的魔掌,他也不顾身边有没有佣人,对她便进行疯狂的掠夺。
一开始她浑身发颤,只要是一想着某种关系,他一触碰她,她就会趴伏在床边呕吐起来,唐亦琛见状,也不管她的反抗,继续按着的意思去做。
但是随着触碰的机会多了,她的反应越发的剧烈,他也没了耐性,索性就不回大庄园了。
午饭后的时间,姚鱼星都会带着儿子到后花园的湖泊凉亭待上一个小时。
所以,她却不知道唐家的人已经到了大庄园,而目的则是找她。
当她不经意间瞥到有几道人影从不远处走近的时候,她一看来人,便想起了是在唐奶奶的寿宴上做见到的唐家人。
“姚小姐,我们谈谈吧。”一道沉重的声音,在凉亭内扩散,夹杂着一丝的冰冷气息。
在姚鱼星怀里的年轩,也感受到了来人的来势汹汹,下意识地往姚鱼星的怀里挪了挪,抬眸望着姚鱼星。
姚鱼星垂眸,抬起手揉了揉年轩的发丝,轻轻地把他搂入了怀里,而后对着站在眼前的唐奶奶微微说道:“唐奶奶,你好。”
看到唐奶奶的出现,姚鱼星不觉得出奇,因为先前唐夫人说过,唐奶奶一定会来找她的。
“把小年轩带下去,我有事情要和姚小姐单独谈。”岑丽香的目光落在了年轩的身上,对着一旁的佣人说道,语气透着一丝的冷漠。
对于年轩这个孩子的身份,唐家的人是无法接受的。
因为他们都证实了姚鱼星的身份,对于小年轩的到来,感到无比的无奈和痛苦。
“不要,我要妈咪!”年轩听懂了他们要把他和妈咪分开,连忙伸出双手紧紧地抱着姚鱼星的身子。
“年轩,你先回房等妈咪,妈咪很快就来陪你。”姚鱼星也不想让儿子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