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流过产和行房吗?”
楚知意红着耳朵摇头,“都没有。”
秦教授又看向宴惊庭,宴惊庭也摇头。
秦教授便知道他们没有说谎,便又问,“头次来月经就开始疼了?”
楚知意又点头。
“你的宫寒的确有些严重。”
秦教授拿起一旁的钢笔,一边说,一边斟酌,“寒邪内生,侵害子宫,你们短时间里暂时别要孩子。”
秦教授后面那句话没说。
就算要了孩子,以楚知意现在身体的状况,也不出两个月就会流产。
“我都不能有小孩吗?”楚知意问秦教授。
之前她自己也不是没有去看过,医院里的医生都说她宫寒太严重,怀不上孩子的。
“这事儿急不得。”
秦教授写下一个方子,又说,“针灸,加艾草疗。”
楚知意听到针灸,小脸就垮了下来。
秦教授看的之乐,“又不疼,你怕什么?”
宴惊庭握着楚知意的另外一只手,替她解释,“前段时间她崴了脚,中医帮她扎了几针。”
秦教授乐呵呵地说,“那怪不得,人要把你扭起的筋脉冲开,自然有些疼了。”
他招楚知意往一旁走,“我给你扎两针,你这次经期的痛感应该会减少许多。”
楚知意唉声叹气,只能跟上去。
宴惊庭在一旁看着她躺在床上,明明害怕那长针,仍旧瞪大了眼睛去看秦教授打开针灸包,拔出一根细长细长的针。
楚知意忍了又忍,说道,“我现在经期也能扎吗?”
“能,避开几个穴位就行。”
楚知意自知躲不掉了,只能面对。
她没敢看秦教授给她扎,浑身都紧绷着,似乎在等着感受那似曾相识的疼。
紧接着,楚知意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某处似乎被蚂蚁轻咬了一下,然后便没有感觉了。
她不由得睁开眼,好奇地看向秦教授继续施针。
嗯……真不疼!
楚知意松了一口气,没了来之前的紧绷,还和秦教授聊起天来。
“那我这段时间是不是就不能吃凉性的东西了?”
“我看你前些日子也没吃过。”
楚知意对秦教授说,“宴惊庭不让我吃,一个月也就只能吃上一顿海鲜。”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