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得问父后。”
时宴噗嗤笑出了声,“别胡言乱语,认真的。”
虞烟思忖片刻,“衍之。”
在他掌心写下那两个字,“如何?”
“衍之,虞衍之。”
好像听着还可以。
总比虞赐虞祁听着好些。
“乳名呢?”
“二狗。”虞烟回答的不假思索。
时宴被她气得说不出话。
“你,唔……”
虞烟含住他的唇瓣,攻略城池,良久后才松开他,“长安。”
时宴脑袋还晕乎乎的,“长安?”
长久平安。
几个月后,时丞相惨死的消息传到时宴耳中,时宴不为所动,甚至很是畅快。
始作俑者是谁不言而喻。
哦豁,一不小心,嫁给了杀母仇人,还怀了她的崽。
“虞烟!”时宴手握着发簪对着她,双眸通红,“是你杀了我母亲对不对?”
“对,是我。”虞烟大方承认,陪他演戏。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她?”
“因为她该死。”
“我恨你!我……”
台词还未说完,时宴忽然站在原地不敢动了,手足无措地盯着自己的肚子,“妻主,我,我羊水破了……”
虞烟连忙将他打横抱起轻放在床上,用枕头垫高他的臀部,以防羊水流失胎儿缺氧,“离风,去请稳夫。”
“是。”
“妻主,”时宴紧握着她的手不肯松,“你别走,我害怕……”
“我不走,别怕,你先松开我,我去衣柜给你拿换洗的衣裳,好吗?”
时宴松开她,虞烟帮他换上衣裳,坐在床边安抚着他。
三四个稳夫还有太医急急忙忙去了寝殿,瞧见虞烟坐在那里,连忙跪下,“陛下,产房血腥不详,您不能待在这儿,还是出去吧。”
“滚去接生。”
稳夫不敢再多言,上前查看情况,太医则是在偏殿随时待命。
“快,快去打些热水!”
稳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当虞烟是空气。
尽管虞烟现在也吓得要死,还是让自己镇静下来,不停安抚着时宴。
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一盆盆的血水被小厮端出去,再一盆盆烧好的热水被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