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
“嗯?怎么了?”
“你说胖叔的师父为什么破不了这局?”海东青不解的问道:“刚才我去问过胖叔了,他让我来问你。”
“你记性不太好,对吗?”我无奈的问道,他摇摇头头。
“你忘了?胖叔都说过这事了,三次啊。”我更加无奈的问道,他讶然,说,怎么可能?我怎么不记得了?
这不怪海东青,真的,错就错在胖叔说事的时候,总是在饭桌上。
他一边吃着饭一边说,我一边吃着饭一边听,海东青就嗯纯吃饭的货色,吃东西的时候,他脑子不管事。
胖叔给我们的解释很简单,他师父就是个轻微偏执狂,还是个强迫症重度患者。
在他师父看来,我一个人都搞不定这阵台还混什么?。
经过一番努力且又失败后,他师父的看法就变了,老子非得一个人把这阵台给破了!
“撞了南墙不回头,饿滴瓜皮师父,太逗咧。”胖叔说到这里的时候一脸的惆怅,摇头叹道:“结果一来二去他就墨迹了不少时间,后来觉得时间不够咧,寿数要到头咧,就来找饿咧。”
虽然这些都是胖叔的猜想推测,但我觉得吧,**不离十了。
这世界上最了解他师父的人,莫过于他自己,用胖叔的说法,他师父一撅屁股,他就知道老道士要拉什么屎。
“上气(去),沿着这条道走两公里。”胖叔用手挡着阳光,眯缝着眼看向远方,用手指了指远处的一块红石平地:“那儿,第一个台。”
“冀乾台?”我问。
胖叔点头,把罗盘放回了背包里:“对,冀乾台。”
听见这回答,我也好奇的往那块红石地看了一眼,可却没看出半点异样。
那里的石头草木都跟红石峡其他的地方差不多,除非是胖叔这种精通风水术数的堪舆先生去看,否则任由我们再怎么看,都是看不出区别的。
“乾子连天福气盛,冀处藏富送子孙,不见青山不见水,东松破石露水归。”胖叔笑呵呵的说着,用手指了指那块红石地上唯一一棵松树:“难得一见的藏福送富之地,可惜不能埋人,要不然就把我师父埋在这儿,以后我也能发达发达。”
“听您说普通话我真有点不习惯甭装高人了咱们接点地气吧”
“我也是这么觉得。”
“你们两个瓜皮,饿滴意思就四(是)那儿四风水宝地,懂了么?不懂也别问,术业有专攻,饿说得再清楚,你们一样的不懂,这是智商问题。”
闻言,我拍了拍海东青的肩:“听见没,胖叔嫌弃你智商低了。”
海东青疑惑看着我,他的眼神我能看懂,意思大概是
“胖叔嫌弃的是你吧?”
第二十九章 邃脉阵
俗话说得好,功夫不负有心人。
在经过长达一个小时的“长途跋涉”,我们一行三人总算是走到了目的地的下方,这一路走来真不比走钢丝轻松。
因为我们没带攀爬工具的缘故,只能徒手扣着红石,沿着山谷边上的悬崖往里走。
别以为能走的地方就安全了,这条石头道蜿蜿蜒蜒,宽度不足四十厘米,只能侧着身子紧贴着山体走,脚边十厘米外就是落差七八十米的悬崖,要是真掉了下去,骨头渣子都得被摔成粉末。
本来我也不想走这地方的,但左看右看也没找着其他的路,最终无奈之下,我跟胖叔就只能随着海东青开始玩命了,真的,这是玩命,不是找刺激。
“还好,还好饿最近瘦咧。”胖叔拍着胸口说道,脸上后怕不已,写满了“还好我昨晚上没吃宵夜导致今天体重不超标真好。”这些字。
我没搭理他,坐在块方方正正的石头上休息着,背上早已被冷汗浸透,天气虽然炎热,但我的汗可不是为太阳流的。
点了支烟,我抽了口,壮着胆往一米开外的悬崖下看了一眼,小腿肚子都快朝前了。
“摔摔摔下去了咋办”我结结巴巴的说道:“还好咱们那那那运气不错,这道不滑。”
海东青平静的看着对面那座红色高山,不平不淡的说:“地上滑我还会带你们走吗?我又不是傻子。”
我跟胖叔同一时间都想说句“你他吗不傻谁傻?!”,但是吧,一看海东青暗示性的眼神,我顿悟了。
如果现在惹着他了,那么他肯定会记仇,走山道回去的时候他哎呀一声装作一不留神一推然后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