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静王告诉你们最近九叔盯得他太紧。”
“他有一些财物想要藏起来,是不是?”
徒堒跟徒境连连点头。
“然后你们这两大棒槌就告诉他西山行宫附近,有个隐秘的地方可以藏财物?”
“还告诉了他,那个地方原来就藏着一些兵刃?”
天玺帝愣了愣:“什么兵刃?”
贾赦道:“我们原来藏在那里的,你忘了湖心岛?”
天玺帝恍然大悟。
那时候先太子还在,他们藏了些兵器在湖心岛用来训练暗卫。
“等你们去看的时候。”
贾琮接着道:“北静王发现那个地方跟西山行宫距离很近。”
“然后告诉你们清明时节,我会带着垚儿上去私祭二伯?”
徒堒跟徒境傻傻看着贾琮。
这个人怎么猜出来的?
“再然后你们借口打猎去西山行宫,留下这个棒槌打下岩钉,好放绳索接人。”
“是不是?”
两大棒槌连连点头。
“你们让他打了多少岩钉?十个?还是二十个?”
徒堒嗫嚅着道:“十个……”
贾琮淡然一笑:“他收了北静王银子,打了足足一百个。”
“一个岩钉承重两人,就是两百人。”
“背上火药,兔儿爷能轻而易举将整个西山行宫削为平地!”
“这就是你们深深相信的北静王干出来的事!”
“两个蠢货!”
徒堒与徒境扑去天玺帝脚下,放声大哭!
“父皇,我们真得不知道会这样……”
“我们是被水溶骗了!”
天玺帝一脚踢飞一个,怒道:“滚开!”
“就算你们不想用火药!”
“要毁垚儿的脸,要打断琮儿一双腿又怎么说?!”
徒堒哭道:“是婉贵人,婉贵人跟母妃说的……”
“绝不能留贾琮在小六子身边……”
“否则他当日为了小六子如何欺凌小五子,来日便会一样对付我……”
“我还是皇长子啊,父皇!”
“比小五子的威胁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