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碧江自然知道贾代善已经死得不能再死。
也不去细想这个爷爷究竟是谁。
随手抄起那把最重最长的戒尺,怒气冲冲朝书院大门赶来!
听郑多福说永泰帝来了,徒埩早就带着小榛子从书院里冲了出来。
“爷爷!爷爷!”
谢天谢地,他总算记住了郑多福说要叫爷爷,不是皇祖父的事。
永泰帝连徒垚都认了半天,对徒埩更是印象模糊。
足足认了半日,还是不认得。
贾赦又给他解释了半天,永泰帝总算记得起来了。
这才问道:“真是小七家的傻儿子?”
“那你现在会数数了没有?”
“三字经呢?”
徒埩嘿嘿笑道:“爷爷,我现在不要背三字经了!”
永泰帝皱眉。
“这可不好,要念书……”
“不然老师要用戒尺打手板。”
他才说起用戒尺打手板,只见一人风风火火从书院深处冲了出来!
口中大喝!
“贾恩侯!”
“你这个始乱终弃,负心薄幸的混账行子!”
“居然敢来瀚辰书院?!”
“老夫,老夫今日就跟你拼了!”
贾赦被骂得完全摸不着头脑。
等看清了从书院冲出来的那人容貌,瞬间脸色骤变!
“徐,徐二弟,怎么会是你?!”
徐碧江脸色铁青,举起戒尺就朝贾赦劈头盖脸抽去!
“你当然不想是我!”
“你巴不得我徐家满门死得干干净净,就没有人跟你算账!”
贾琮头大如斗。
一个是父亲,一个是舅父,哪个都不能得罪。
只好跟徒垚使个眼色,两人想齐齐将徐碧江分开。
此时。
忽然听见永泰帝猛地大喝一声:“你是谁?”
“为什么要打我儿子?!”
“你们都是些死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