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垚徒埩都在旁边看着,他可不想跟那两个孩子解释。
至于眼前这个,就压根不像个孩子!
接着又道:“甄应熹跟兔儿爷之间,关系匪浅。”
“当日,还为了兔儿爷跟甄应嘉大吵一架。”
“要是留下那兔儿爷,日后对付甄家的行动岂非要方便很多?”
贾琮笑道:“不死也死得干干净净了,难道还能从泥里挖出来?”
忠勤亲王将几张帖子交给贾琮。
“还有,明儿是甄应嘉母亲八十大寿正日子,请咱们过府喝酒。”
贾琮噗嗤一声乐了:“都快人脑子打出狗脑子了,请什么寿酒?”
“甄应嘉心里是咋想的?”
二月初二那日。
甄家派出来的那些棒槌,可是有一个算一个,全部手牵手去了黄泉路。
贾琮原本以为甄应嘉那钦差体仁院总裁,无论如何都不想再跟他们有交集。
结果还正式送了帖子,请喝寿酒。
忠勤亲王撇了撇嘴角:“这有什么难猜?”
“甄应熹自以为他的死士训练完善,绝无泄露的风险。”
“又觉得将这口锅甩给了邵能。”
“所以才发的帖子呗。”
说起邵能。
贾琮连忙问道:“六叔,我考县试这么些天。”
“扬州盐案,三司会审完结没有?”
忠勤亲王轻声道:“早就结案了。”
“怎样?”
“义勇亲王定罪没有?邵能呢?章烨呢?何兴安三人呢?”
忠勤亲王道:“多亏上回那兔儿爷招出来的情报。”
“今次扬州盐案拔出萝卜,带出好大一堆泥……”
“两淮官场换了将近一半人……”
义勇亲王走运,被正值清醒的永泰帝出面保下,吐出两百万盐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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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烨满门抄斩,家业全数充交国库。
何兴安三人同样满门抄斩,家产充公。
贾琮皱皱眉:“居然要满门抄斩?”
他原本以为只诛首恶就成了。
忠勤亲王淡淡地道:“覆巢之下,安得完卵?”
“话说你这孩子时不时心软是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