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员调整起外界到跑道再到阻隔区的传送门朝向,准备迎接战机回归。
……
“这艘指挥舰才刚刚举行完深潜仪式,这是她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任务,之后就会被重新拆成零件,然后就不会再有人记得她!
他们对我们的关注越来越少,就像学院区年年减少的提前毕业生!我已经有一年没有看到我的后辈了!
现在正是我们的祖国大换血的时期,隔壁卡兹戴尔警署的治安力量都换了六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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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卡兹戴尔最需要我们的时候,我的学弟学妹们居然还泡在蜜罐里玩他们的过家家游戏!?”
雨舰长在背着手碎碎念,芬教授一味吸着木桶里的酒水,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
对芬教授来讲,在城底生活是杜林的日常,但他也明白,地下狭小闷吞的空间对大部分地上人而言都难以接受,海军上下官兵都或多或少有些急躁和自言自语的毛病。
雨舰长突然回头:“芬森老爹!”
“啊?我有在听!”芬教授立正站好。
“如今社会风气居然还支持这种行为,我是不是和现代社会脱轨太久了?卡兹戴尔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话题都偏到哪儿去啦?!
“呃……我说雨散小子,我们还是不要谈论古今内外的闲言碎语了。”
芬森脑子懵了一秒,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开始劝阻:“光在这抱怨解决不了问题,只有行动起来才能实现脑海中的想法,应用出自己学到的知识。”
“这么说,您有办法解决了?”雨舰长大脑“嗡”的一声,殷切地看向芬教授,淡青色的眼睛瞪地大大的。
“有一种解决方法,干几天我们的老本行。”
芬教授朗声说道:“舰上的海兵大多是源石应用系别毕业,而且现代巫术与法术理论是大学必修课程。雨散小子,你们难道忘记自己是高级工程师了?上头要修伊雷贸易线,大伙就不能帮伊比利亚当局维护下年久失修的工厂?”
“顺带上浮用个人光幕展现海军的风采!”雨舰长自动接出下文,“芬森老爹,指路吧!”
职位是引航员的芬森教授好笑地耸起肩头:“那你就先喝点酒养气吧,里头是浆果胡豆甜酿,暂且送你尝尝。”
雨舰长接过教授递来的饮料推荐者,双手抱着,意外的是,这“木”桶是硬质塑料壳,并没有陈木般厚重。
雨舰长坐到人体工学椅上吸酒,视线随着杜林教授忙上忙下的身姿灵巧跃动。
有一名接线员发话了:“上校,有紧急情况!”
待两人反应,接线员又说:“道格拉斯·摩尔教授开着自己制作的实验船跑了!”
雨舰长一时间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管理员和看守吃扭转醇了?怎么没拦下他!?”
“一块跑了,好像有一些人也跟着去了,监控室那正在核实。”
“机器侦测到一股异常震源,方向是中央谷地。”芬教授挑起浓眉,“还没离开射程,要炸毁吗?”
雨舰长听罢嘟起小嘴,眼神悄悄瞥向别处,漫不经心道:“可能只需要写一两张检讨,嗯!老规矩。”
老规矩,指赢了嘛事没有,全体表彰,输了军法处置,欲置从速。
道格拉斯·摩尔,据他所言并验证,他是卡兹戴尔学院区的船体结构学荣誉教授,维多利亚人,请求上舰研究经历过实战数据考验的新海军载具。
海龙指挥舰作为移动指挥中心,生产附属作战单位和快速建造功能自然是有的。
虽然消息有点宽泛,但做学术研究,雨散就让了。
摩尔教授经雨散粗略接触,后者对前者的看法是:保守且古怪的斐迪亚中年绅士。
大概是受士兵挑唆要去大众眼下展现海军形象了吧……
而对这件事,雨散只能说:老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