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怎么样?
作为整个人类敌人,她会不会被处死?
作家不得而知。
不过他想,她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哪怕只是毁灭整个文明。
“我又要做什么呢?”作家放下手,他缓缓展开他的拳头,可惜里面没有光。
白皙清透的手,因为毛细血管压迫,泛起了点点红晕。
他害死了不少人。
卡尔,沂蒙,经克斯…
他算不上自责,那些是他们对于信仰的选择。
但是对他大大的冲击,那些东西就像绚丽的花朵,在他的生命里辉煌炸裂。
“我害怕死亡么?”
他轻轻地将手贴在他的胸膛上,跳动的心,让他感觉到了原始的本能。
间歇,起跳,再一次间歇…
“我害怕。”作家得出了完全准确的答案。
“像我这样的人,也会害怕死亡么?”
一片雪花轻轻飘落在他的指尖,清冷的融化着。
这种感触,很奇妙。
一种突然的洗涤,就像有人拯救了他。
文明也会恐惧死亡么?
作家脑海里突然跳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为什么说他奇怪呢?文明恐惧死亡,这是一个定论,作家却对他提出了疑问。
“如果说文明是一台机器,那么它被设定的时候,就输入了一个首要的指令,族群生存。”
“优先级在一切之上。”
风很萧瑟,吹起来了几片雪花。
作家的轮椅在院子的树林里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光影在他的身上不断的交替,他走远了。
“目标往2区,去了,注意深林死角。”
“收到。”
“不要大意,这人已经被刺杀三次了。”
“不就是是个癔症患者么?”对讲机那头的士兵表现得满不在乎,很是随意。
“注意你的态度,下士!”
“知道了,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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