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朗沉默地纵容了他的贪欲,顺了他的意手臂绕过来环住他的腹部,箍紧,把他死死地锁进了自己怀里。
附在后背处的手一路暴力地碾过皮肉,耐心地、享受地,拂过各处,落在腹部按压了两下,而后向下探去……
若若咬着嘴唇焖焖地叫了一声,没有抵抗,脑袋蹭了蹭,耳朵贴着易朗的侧脸。
易朗领会了,偏过脸吻了他滚烫的耳朵。
“过瘾了吗?”
失去了时间概念的天旋地转之后,易朗哑声问他。
他很会,不搞什么形式,知道男人那种时候根本无法叫停,全程没变姿势,从背后揽着若若让他贴在自己怀里借着吧台的遮挡帮他舒解到底。
若若眼尾红成了一片,身体毫无力气,任由易朗抽了吧台上的纸巾帮他处理好,拉上裤链整理好衣物。
他用干净的那只手拍了拍若若的背,没有执著追问答案,温柔地提醒若若,“站好。”
若若站好,与他拉开距离。
易朗确定他不会跌倒后退开了身子,去水池洗了手。
隔了会儿,他望着水龙头流出的水流笑了下。
若若茫然地回头看他,易朗便也向他望过来。
他眼眸颜色很浓,笑得时候,显得深情。
“哎,”他冲若若扬了下下巴,仍旧带着笑意地问,“你说客人要知道这水池都洗过些什么,会怎么想?”
“你问哪类客人。”若若厌倦地转回头,目光空洞地望着远处流转的光圈低哑地说,“如果是那几个天天来对我飚骚话的gay的话,会兴奋得直接对着水龙头猛灌吧。”
易朗又笑,“这么自恋呢。”
“对自己有正确认知算哪门子自恋。”若若嗤道。
易朗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回到吧台抽了两张纸巾擦手。
他没提刚刚那没头没尾的怪事,注意到自己过来的时候若若下意识地往偏处挪了点,就没再往若若身边靠。
隔了小半米的距离,两人各自站着,易朗问若若,“喝点?”
若若伸手跟他要了支烟,用一种很有格调的姿势点上猛抽了一口过进肺里。
易朗刚刚惊讶他居然会抽烟,那人就狂咳了起来,咳得几乎要呛死过去,易朗连笑都来不及笑,附过去帮他拍背顺气,好容易才帮他找回呼吸。
若若烦躁地啐了句脏话,推着他的胸膛隔开距离把烟丢地上踩熄,这才回答易朗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