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来朝这两天回公司处理事情,平常堆的文件,他花了大半个月还没处理完,有时候第二天起来,薛今是还能看见他凌晨发的消息。
宴来朝:「这两天我事情就快处理完了,到时候来探班。」
薛今是回:「我下星期三才开拍。」
宴来朝随后改口:「到时候来找你。」
薛今是:「好。」
宴来朝应该临时有事,隔了半个小时再看,又收到他消息。
「这两天准备做什么?」
薛今是:「要去一趟古玩市场。」
「你想买什么?」
「买点老物件,给小年和付桓宇做点法器。」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薛今是到这边身上一件法器都没了,按理说拜师应该有拜师礼,但他一直没拿出什么东西,空闲了才准备现做。
不过说到法器,薛今是又想起宴来朝那滴血来,他手腕上桃花已经变成血红色,平常要是不特别说明,旁人见了指不定还会认错。
宴来朝那边,在醒来之后,就把耳坠法器戴在了肉、身的耳垂上。
之前在医院被林道长看到,还问了一嘴,得知是薛今是送的,她虽然做不出表情,但眼睛里却闪着光。
薛今是有点出神,随后被杜河进来的动静打断。
他看门口,杜河正把机场托运送来的行李搬上来,薛今是去搭把手。
杜河喝了口水,道:“刚才在下边等的时候,跟前台聊了两句,问起咱们拍戏那个戏院,她们正好知道。”
薛今是抬眼,示意他继续说。
杜河于是坐下,跟他讲:“据说啊,这戏院当年是个大家族少爷买下的,姓裴。”
“戏院养出过不少名伶,期间裴少爷和这些角儿们闹出不少绯闻来。”
“但可惜,裴少爷终生未娶,死的时候就二十几岁,之后这戏院就被他家人闲置,再后来就卖掉了。”
他说着不住摇头,嘴里啧啧两声,显然也十分可惜。
随后杜河画风一转,看向薛今是,道:“不过你猜怎么着?”
薛今是:“嗯?”
杜河压低声音,神秘道:“后来,买下这家戏院的主人,忽然离奇死了!”
他语气阴森,像是要故意去吓薛今是。
“不知这一个,后来每换一任买家,这戏院都会出事,听说昨年还死了个女孩儿!”
薛今是表情淡淡:“所以,既然出过事,剧组为什么还要租?”
杜河见没吓到他,也泄了气,闻言挠挠脑袋,猜测:“可能是因为,阴宅租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