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字出口,一式乳燕归巢,身形头下足上,直向那株斜松扑去,姿势优美轻灵快捷。
佟玉清一看,正是她要找的那株古松。阮媛玲飞扑而下,娇躯也飞纵而出,竟以怒海沉珠的惊险绝妙身法,拳腿斜飞,直向那株古松上落去。
也就在阮媛玲展臂拳腿,足尖点上斜松树身的同时,佟玉清也飘然落在另一枝粗干上。
两人站稳身形,立即抬头上看,察看一下是否已被崖上的松风等人发现。
但是,也就在两人抬头上看的同时,耳畔突然响起江玉帆以传音入密,送来的焦急声音问:“玉姊玲妹,上面情形怎样?可是你们的行踪被发现了?”
佟玉清和阮媛玲闻声一惊,急忙低头下看,只见脚下绝谷中,一片迷蒙,久久才发现江玉帆和陆贞娘等人,就立身在崖下不远处的乱岩怪石上,正纷纷挥手,仰面上看。
佟玉清看了这情形,知道江玉帆等人是听了方才武当大厨房那面的吆喝呐喊,准备登上崖来察看支援。
这时月已西斜,谷中虽然迷蒙一片,但她和阮媛玲在崖上的行动,江玉帆等人却清晰可见。
是以,也急忙一面向下挥手,一面以传音入密的功夫,运功回答道:“我们没有被发现,是另外有人在捣乱……”
话未说完,耳畔立即传来朱擎珠的声音,关切地问:“玉姊姊,方才的大火是烧三元观吗?”
佟玉清急忙向下挥手,运功回答道:“不是,只烧了柴房中百多担准备煮饭的干柴……”
话未说完,耳畔已传来江玉帆,陆贞娘,以及韩筱莉三人的惊异声音道:“什么?烧了百多担干柴?”
佟玉清继续道:“还有你们立息想不到的发现,放火的那人竟是一个美丽的白衣道姑……”
朱擎珠立即关切的问:“是你和玲妹亲眼看到的吗?”
佟玉清向下摇摇手道:“不是,是我们亲自听到涤尘说的……”
陆贞娘关切地问:“你们看会不会是甄小倩伪装的?”
佟玉清不禁有些迟疑地道:“这很难说,如果是甄小倩和金毛鼠的话,他们放火烧的便不止这百多担干柴了。”
说此一顿,突然又似有所悟地道:“还有,我和玲妹已经证实,武当派俗家弟子罗云普,昔年比武时,可能失手伤了金毛鼠或是昆仑派的弟子……”
话未说完,韩筱莉突然关切地道:“你方才说的那个放火的白衣道姑呢?”
佟玉清见间,立即似有所悟地道:“对了,据说那个白衣道姑轻功极佳,她已在方才涤尘的追击中纵至崖下,你们最好分成数组,分别隐身在后山的断崖下,因为方才武当道人又发现了有人在大厨房里下毒……”
江玉帆立即关切地问:“你是说那个白衣道姑?”
佟玉清急忙道:“不是,现在已经证实是一个面罩灰巾的灰衣老人……”
话未说完,韩筱莉和朱擎珠已同声道:“那一定是老贼金毛鼠!”
佟玉清急忙颔首:“就是他……”
“他”字方自出口,崖上深处,突然传来一声愤怒大喝道:“宇文通,我们已经知道是你,你还不站住吗?”
喝声甫落,接着是一声苍劲哈哈怒笑:“就是知道老夫我,你们又能奈何?”
说罢,又是一阵苍劲大笑。
佟玉清一听,立即向着崖下催促道:“你们快去布置,武当道人已截住了金毛鼠……”
江玉帆和陆贞娘立即关切的问:“你们两人呢?”
佟玉清急忙回答道:“我和玲妹在上面见机行事,这一次绝不能让金毛鼠再跑掉了……”
朱擎珠立即关切的叮嘱道:“你和玲妹可要当心武当派使坏哟!”
佟玉清毫不迟疑的挥手道:“你们放心,只要有金毛鼠在场,便不怕武当派耍奸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