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吻了下沈姝的眼睛,低下额头与沈姝相碰:“你忘了吗?我是为你而存在的。你担心的事也不会发生,我发誓。”沈姝双眸迷离,卷长的睫毛挂着水光,徐瑾曼再度将其吻去。“姝姝,我爱你。”沈姝的意识是昏沉的,听进去一半,因此情绪依旧在不安与难过中。只要一想到徐瑾曼看到陈暑有可能会有感觉,她就控制不了的想哭。“徐瑾曼……我好难过,呜呜呜……”徐瑾曼被那眼泪烫的缩了缩手,她叹了一口气。正是因为沈姝知道原身的存在,知道那本书的存在,才会产生这种不安的想法。她们并不害怕彼此变心,也深深的相信彼此的感情。但是却担心会有另类的干扰,担心原身有一天会不会再出现,或者她会不会被原身的情感所影响。甚至这个世界会不会再变动。她们虽然说开过,只要有彼此就什么都不害怕,然而随着时间过去,幸福来临的同时,那种不安也会偶然降临。陈暑的出现,就是一颗不安的种子。徐瑾曼抱着沈姝:“那个人已经不存在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话刚说完,心口忽地一疼,沈姝将她推到床上。沈姝重新回到坐在她脚上的姿势,她的手握着徐瑾曼的皮带的搭扣:“我要……”解的的动作过于急躁,徐瑾曼被碰得心神大乱。刚才的解释什么的,一瞬间皆抛之脑后。她没有动作,由着沈姝。沈姝解到一半却又停下。…沈姝的记忆在徐瑾曼忽然的靠近中,抽回来。徐瑾曼掀开被子,看了眼沈姝的膝盖:“啧,我猜也得青。”沈姝垂下目光,望着青紫的膝盖,脸颊募得红起来。她把推徐瑾曼的手,被徐瑾曼捉住:“现在知道害羞啦?”沈姝闻言,下巴抬了抬:“谁害羞?”徐瑾曼低笑一声:“看来以后也不能让你喝酒,你在外面安安分分,回到家里来折磨我。”沈姝听着想到什么,拉过徐瑾曼的手腕:“你手没事吧?”手腕果然也是一圈青紫,比她膝盖上的颜色严重的多。徐瑾曼说:“没事儿。”她凑过去亲了亲沈姝的唇:“能让我老婆开心,疼一下也值得。”沈姝摸着那一圈,目光落在地上的手铐上,还有掉下来的挂衣杆,眼圈泛起红:“老婆,对不起。”“哎哟,我老婆怎么又哭了?别哭哦,我一点都不疼。”徐瑾曼把人抱住,在沈姝耳边低呢:“而且我是因为太舒服才这样的。”她身体哪怕只是想到那个画面,也已经有了反应。沈姝在她皮带停下的原因,并不是停止。当她跟着沈姝出门,看着沈姝将隔壁房间的箱子拖出来,看着沈姝找出里面新的手铐,还有一些别的物件儿。沈姝蹲在箱子边上,侧脸还挂着泪珠。徐瑾曼当时看着,又好笑又心疼,还有深深的心动。人的谷欠望是很神奇的,即连接身体,又连接思想。她从不反感和沈姝做这些,也不觉得羞耻,因为欲望,就是人的本能。放肆,狂妄,肆无忌惮。令人兴奋,痴狂,爱不释手。她就看着沈姝找出那些东西,甚至配合着将手铐戴到手上,如果有没想到的,那大概就是——沈姝帮她铐在了衣柜的挂衣杆上。-徐瑾曼抱着沈姝,把昨晚对沈姝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沈姝听到那句——她再也不会回来。沉默片刻,伏在她肩膀上问:“你为什么这么确定?”徐瑾曼说:“感觉。”这个说法或许很离奇,但确实只能这么形容。原身的感觉彻底消失了,无论再看到什么,哪怕她回到原身的房间,也再也没有过曾经的感觉。“姝姝,不要怕,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徐瑾曼的侧脸贴着沈姝的耳朵,掌心在沈姝的后颈温柔的安抚着。实际上,在前阵子和沈姝完全将穿越的事说开的那一天。她还经历了一件事,或者说那是一场梦。她梦到自己的灵魂完全远离这个世界,梦到自己从原世界穿进《野蛮爱人》的小说,在梦里,她第一次见到沈姝,救下沈姝,二次分化,梦到应激症。梦到徐家的人,殷雪、宋容慧、白晓、周沛等等。梦到和沈姝离婚、和好在一起,说开穿越的事。接着她梦到自己,正在做梦。梦里她的灵魂远离这个世界,梦到自己穿进《野蛮爱人》……就像一个循环。她感觉自己在梦里进入了循环。她在梦里听到了一个机械的声音,那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