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第二十四章
冰冷的,不带一丝生气,而且这里是幽暗的,我靠坐在透着些微寒气的墙壁下,心中长长叹了口气。
我的确是有些没想到,会弄成现在这种情况,看来我还小看了星明悠和日耀,看他们那模样,不只是对付我那么简单,而是,想把我置于死地。就因为我阻碍了他们的计划,破坏了他们的一切吗?还有另有别的原因?
对于星明悠,我倒可以体会到几分,他是因为强烈的愤恨。而日耀呢?也想杀我?难道是因为他想完全的侵占月宗吗?
我低头深思,让我没料到的还有一点就是,居然和大罗冥界牵扯上了,这事就有些奇怪了,按理说,这是大罗仙界内部的纠葛纷争,应该与大罗冥界无关才是。
莫非是因为星明悠和日耀找不出我不是月凝西的证据,所以,才牵扯上大罗冥界,硬栽赃一个身份给我?
不过,这样冒的险和担待也太大了些,万一引起大罗仙界和大罗冥界的纷争怎么办?
再来,能如此熟练的运用游丝傀儡术,以星明悠的力量要做到虽然非难事,可是,要做的完全如地宗的手法,这就有点不对劲了,难不成真和大罗冥界有关联?
事情似乎复杂化了,倘若真是和大罗冥界的地宗有关联,那么一个不好的话,就很有可能会是两界的斗争。
细细思索下来,事情似乎是因我而起,难道从一开始就是我的选择错误?我的决定错误?命运的丝线似乎越绞越深,扩展的也越来越大,从一开始的一个线头开始,延伸出了无数的交错的的丝线。
不,命运的走向我也无法完全把握住,或许,即使我当初不做那样的决定,说不定也会发展到这一步。现在多想这些也无意,目前关键的是,如何证明我的清白。
天纵缘他相信我,月清他们都相信我,可光凭他们的相信又有何用,没有证据,我就无法证明我不是大罗冥界的人,而我的身份,却又不能对他们说,要知我的身份会对他们带来多大的影响。
不过,我抬眼看向牢房门外的一点烛火跳动的光亮,不是完全没法证明的,想我现在的情况,我在大罗神界的同伴们已经都知晓了,那么,祈神那时就是能证明我不是大罗冥界的人,但是,我同样会嘱咐来的同伴,我的身份还是不能让人知晓,顶多告诉大家我是神。
我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祈神快到了……
忽然,我笑容消失,手紧紧握了起来,牙也咬得死紧,痛,遍布全身的剧痛!突如其来的剧痛!
痛得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全身的血液似乎在逆流一样,象要奔出体外一样。我沿着墙壁缓缓倒了下去,躺在冰冷的地上,心口一阵猛抽,我大口的喘气,努力守住灵台一点清明,让自己的脑子保持清醒。
这是怎么回事?我努力压制自己对痛的感觉,脑中飞速转了起来,这种情况是怎么造成的?!
怎么会这样?突然来的剧痛,象要把人致死一样!
致死?!星明悠?
这是……我脑中突然一点灵醒,这是,星明悠的咒术!
他对我下了咒术!可是,以我的能力,咒术要对我产生作用实在不可能,我猛力喘了几口气,指甲深深陷进肉里,掌中丝丝鲜血渗出。
继续思索,不,有一种咒术会对我产生作用,那就是,星宗的一种特殊的顶级法术,血咒!
使用血咒十分危险,一旦血咒被破,那么力量会反噬,施术者九死一生,可说是同归于尽的法术!
没想到星明悠会用这招,他当真想玉石俱焚?!为了什么?为了一个爱字?还是为了利?还是……
不过,要施展血咒,需要有我的血才行,以星明悠的血为引来施展,也就是以生命之血为代价的顶级法术之一。不过,我的血,他是如何取得的?比武大会的时候我没受过一点伤啊。
我翻了个身,仰躺在地上,额上,冷汗密密,我咬着下唇,唇已经被我咬破,鲜血的滋味渗进嘴里,血腥的味道……
血……我的血……我想起了,我想起他是在什么时候取得的了,是在畅婉楼里,那时我和他动了手,我为推开一名路过的女子手臂被他的彩带擦破,就是在那里,他取得了我的血!
明白了,原来当时他和我动手就是为了取我的血!为了有机会向我施展血咒!
我想大笑,笑自己的大意,笑自己对他们的了解不够,笑自己竟然会落的如此地步。
星明悠,看来你真的想杀了我,也明白了他为何一直隐忍着,一直到这时向我下血咒,此时我有罪在身,把我致死了,他也有所交代,毕竟死一个罪人和死一个清白的宗主概念是大大不同。
可是……星明悠!你休想得逞!
我用尽全身仅剩的力量翻身而起,咬牙忍住一阵阵的剧痛,不顾一切的猛然提高自己的灵力,使出顶级的治疗术,我现在的力量虽然无法破解这血咒,但是却能压制住,延缓时间,我必须拖延时间,拖延到祈神!
一阵白光在我周身闪起,片刻后渐渐暗淡下去,我身体一软,靠在墙壁上大口喘息,此刻我全身无力,连动一根手指都很困难。
不过,脑子还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