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云风北道:“只要你自已不提起来,就不会有人当回事儿,偏偏你们都要自取其辱,然后给自已标榜正义!”
云风北说完就甩手走了。
陆泊禹坐在病床上嗤笑,然后抬眸看云风东:“现在知道云风北是什么人了吧?”
“你们该恨的人可不是我,而是想息事宁人的云风北,要不是他一味纵容,得过且过,谁又会这么肆无忌惮的欺负云糯?”
云风东握紧手里的手术刀,他冷眼看着陆泊禹,云风北不是好东西他清楚。
但陆泊禹也决不能被轻饶!
怒从心起,云风东手一扬,直接在陆泊禹脸上连连划了几刀!
他动作很快,几乎没什么停顿,而手术刀锋利异常,导致痛感都会被放慢。
于是直到云风东收刀,陆泊禹才感觉到脸上胀痛刺激的痛感,他眼睛睁大,不可置信的抬起被绷带包裹的手,然后手离脸还有几厘米的距离时,他嗷地一声发出压抑忍痛的叫声。
血一滴一滴像下雨似的掉落在白色的床单上,陆泊禹又惊又惧,根本做不出反应。
云风东冷冷看他一眼,转身走了。
他知道,周淮京今天要他们来,就是要他们的态度。
那如果他们来了,陆泊禹还能安然无恙,那就等于没通过周淮京的考核。
相反,无论今天他们做出多过分的事儿,周淮京都会帮他们兜底。
云风东走后,外面看守的人再次汇聚在陆泊禹房间外,一本正经的看守,只是耳朵聋了一样,谁都没把陆泊禹的跌跌撞撞声当回事儿。
陆泊禹啊啊的叫着,腿脚不便的从床上跌下来,他不敢想自已的脸变成什么样了。
他面前没镜子,只能扶着墙冲进浴室。
之后在浴室镜子里看到了自已的脸,血淋淋的,红色的血痕在两边脸颊上一边刻了一个字。
一个贱,一个人。
两个字笔笔沁血,蜿蜒向下,恐怖如斯!
陆泊禹面色惨白的跌坐在地,伸手摸过手机,魂不守舍的给陆老爷子打去电话……
云风东没追上云风北,他眼看着云风北的车横冲直撞的冲出这家别墅。
云风北就是这样,事情一对他不利,他就开始各种发脾气。
云风东皱眉站着,他在想周淮京的用意。
周淮京绝不是让他们来拨开真相这么简单。
他向来以暴制暴,以牙还牙,如果真是替云糯打抱不平的话,难道就这样靠嘴说清就行了?
这时,云风东注意到有车从别墅开出来,去往另外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