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懵了,努力想要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但脑子里除了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薄荆州见她一脸魂不守舍,仿佛受了巨大刺激的模样,脸上勾出绵长嘲讽的冷笑,“很失望?不想被我睡,是想被别人睡?”
“我昨晚那状态你就没觉得不对劲?”沈晚辞整个人都在发着抖,是被气的:“薄荆州,你趁人之危!”
“送上门的肉,我不吃还干看着?沈晚辞,你别把我想成聂钰诚那样的伪君子。”
被他一提醒,沈晚辞脑子里掠过一点模糊的印象,是关于聂钰诚的,他昨晚似乎也在。
所以,给她冲冷水的是聂钰诚。
沈晚辞气得冷笑:“你怎么能和他比呢,他如果是伪君子,那你简直就不是人!”
薄荆州残留的睡意已经全没了,他盯着脸上全是嘲讽和不屑的沈晚辞,心里漫上来一股钝痛,不尖锐,但却让人无法忽视。
他突然翻身,扣着女人纤细的腰肢,将人压在身下。
男人覆在她上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脸,“虽然你一向都表现的挺蠢,但我没想到真这么蠢,做没做这种事都分辨不出来?既然如此,那就仔细感受清楚了,别下次还犯蠢。”
他赤裸的上半身是标准的倒三角,宽肩窄臀,肌理流畅分明,腹部均匀分布着六块线条质感都属上乘的腹肌,人鱼线清晰可见。
可沈晚辞无暇欣赏,因为她已经感受到了危险的抵触。
所以昨晚他没有对她……
那她最后是怎么得到纾解的?
沈晚辞不由自主看了眼男人的手指……
薄荆州一直安静的听着,直到他说完才开口:“谁叫你去的?”
“我不知道,当时灯光太暗了,我又喝了酒,只记得她好像穿的是夜阑的工作服,根本没看清脸,”男人抖如筛糠:“薄总,我说的句句属实,我就知道这些,别的真的不关我的事,我也不知道那个新来的公主是您看上的。”
还不等薄荆州吩咐,一旁的经理立刻道:“我马上派人去查。”
薄荆州看着地上不停求饶的男人:“你们先出去吧,把门关上,别让血溅到了外面。”
……
沈晚辞从床上醒来时,思绪还是错乱的,她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一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没拉窗帘的房间被阳光照得明晃晃的白,没有一丝阴暗的遮掩。
四处都很安静。
她的头几乎要爆开似的疼,定焦的视线对上一张属于男人的、英俊的脸,即便是熟睡状态,他的五官也是冷漠且疏离的。
昨晚的记忆一点点复苏,但也只记得自己被扔在了某个地方自身自灭,后来好像还被拧着去冲了冷水澡,不过这段记忆太模糊了,她也不知道是真实发生过的事,还是只是她做的梦。
但薄荆州怎么会在这里?
思绪完全清醒后,沈晚辞便感觉到了异样,自己被子下的身体什么都没穿,而且正亲密的贴着身侧也差不多什么都没穿的男人,她的一条腿正搭在对方的肩上。
而他侧着身,手环着她,以一种将人完全纳入自己掌控范围之内的姿势拥着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