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晚对我不恭敬也是事实啊!”谢玉蕊不甘心地哭道,“难道我身为侧妃,还要被她一个小小臣女欺负,王爷也不替我讨回公道吗?”
战北寒:“……”他要怎么给她讨回公道?
难道把“沈晚”也抓起来丢一次?
简直可笑!
周伯都看得出来的事情,男人也不眼瞎,谢玉蕊嚷嚷的所谓公道本就惹人发笑。
他懒得跟这种蠢女人多说,面无表情道:“你先坐下。”
“王爷……”谢玉蕊还想继续说。
“本王让你坐下!”男人声音冷戾,透露着不耐烦。
谢玉蕊被吓到了,急忙闭上嘴,被两个丫鬟扶着坐下来。
萧令月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眸光清冷,从始至终都没说话。
她
冷眼旁观着谢玉蕊的一举一动,从她的神情变化,到肢体语言,各种细枝末节暴露出来的本性,怎么看都不像是深藏不露的那种人。
肤浅,愚蠢,张狂却无脑。
这样的女人,即使心肠再恶毒,也有一些小伎俩、小手段。
但却不是那种心思深沉、擅长谋划,甚至胆大包天到敢在翊王府使用宫中秘药的人。
打个比方说。
谢玉蕊如果真的想下毒害人,她顶多只能弄到砒霜、鹤顶红这种常见毒药。
这也符合萧令月一开始对她的判断。
但是,像“妒夫人”这种来历不凡,又失传多年的宫中秘药,谢玉蕊却不一定有本事弄到手,更别提是拿它害人了。
可是妆奁来自于谢玉蕊,里面又确实被人下了“妒夫人”,这又是怎么回事?
萧令月心里生出了疑心。
她对战北寒道:“人已经来了,先办正事吧。”
战北寒还未说话,谢玉蕊便一脸警惕狐疑的看着她:“什么正事?”
她先前的注意力一直被萧令月吸引,还没来得及看清屋内的情况,此刻说话间,她看到自己的妆奁被放在桌上,里面的胭脂水粉、珠宝首饰都被一一拿出来。
旁边还有两个御医正在检查。
谢玉蕊:“!!”
她心里猛地一紧,表情僵了僵,下意识攥紧了手帕。
萧令月立刻捕捉到这种细节,冷笑一声,对战北寒道:“是你来审,还是我来?”
实际上,她都觉得不用审了。
明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