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卫生间的小凳子上,坐了一个几乎没穿的女人。
女人长发,脸蛋很漂亮。
年纪也轻。
差不多二十出头。
身材更没得挑,高挑,细腰宽胯。
比例极不错。
不过看脸蛋很明显就是扶桑那边人的长相,而且漂亮的脸蛋上满是哀愁,眼圈发红。
“妈妈,我想回家了。”
女人对着电话哽咽道,“我担心你的身体。”
“女儿,不用担心。”
电话里传来一个妇女极为虚弱的声音,“我没事的,你在那边过得好不好啊?”
“我……”
女人犹豫了一下,她其实过的一点都不好,野泽那个狗东西把她忽悠过来。
当初的温柔体贴,等来到这边之后,一下子大变样。
而且还不许她出门。
跟养在笼子之中的金丝雀一般。
她太痛苦了。
但出门在外,报喜不报忧。
再加上母亲身体很差。
“阿妈,我很好呀。”女人苦涩一笑,“在这边您不用担心。”
“那就好。”
电话之中的女人欣慰一笑,“那妈妈就放心了,要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阿妈。”
女人又喊了一声,“先别挂电话。”
“怎么了?”
电话之中的妇女声音疑惑。
“那个……野泽有没有请医生给您治病啊。”
女人问。
“还没有呢。”
妇女如实道。
“行,我知道了。”
女人漂亮的小脸蛋上尽是愤怒,她之所以跟野泽来华夏,就是野泽答应她,可以帮她母亲请名医治病,医药费也不用管。
这对长相极为漂亮,但家庭极为清贫,本来靠着自己打零工无力承担医药费的她而言,真的算是雪中送炭。
再加上野泽在扶桑国内对她也不错。
这才一时头脑发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