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史悦而一把推开,她脸色一变,“我有准许你靠近我了吗?回去!”
江世伦“哦”应了,把酒瓶放下,走了两步,回头望望,史悦而俏脸生霜,就连生气的样子也那么美,他一面觉得自己完蛋了,一面却又觉得隐隐的兴奋。
史悦而愤怒的喝掉最后一口红酒后,进了房间,把刚刚床单撕成的碎条捡起来,再次把江世伦的手脚都捆起来,绑在床头床脚上。
“知道错了吗?”
“是,我不该用强。”
“你践踏了我的自尊!羞辱了我的尊严!”
“是,我的错。现在你可以随便践踏我,随便羞辱我!”
整个人如一个“大”字捆在床上的江世伦,“诚恳”的说。
史悦而恼羞成怒,把酒店的一次性拖鞋,刚刚拆封的,使劲抽打江世伦的胸口,“不知羞耻!”
“是,我不知羞耻。”
明明这么顺从了,史悦而仍然满腹怒气。
别误会,这一下午,除了单方面的刑罚,什么都没发生。中午她刚刚准备休息时,江世伦走进来,气得她勃然大怒。
可江世伦说自己是来赔罪的,只要能让史悦而出气,他怎么样都行。
怎么样都行?
送上门来的复仇对象兼职沙包,能拒绝吗?
她毫不犹豫的撕毁了床单,然后把江世伦捆在凳子上。开始用遥控器砸,电视遥控器,空调遥控器,江世伦道,砸坏了他不要紧,但砸坏了遥控器,酒店的人不能善罢甘休了,过来问,怎么办?
酒店的人也不要紧,问题是酒店的人告诉了方莹,怎么解释呢?
史悦而气愤,就将毛巾抽出来,扭成鞭子,使劲抽打。
江世伦又说,隔着衣服,打着不过瘾吧?脱了衣服才能看到抽打的成果。
史悦而一听,就觉得不对劲了。
不过江世伦努力露出“清白”的眼神,说自己被绑着,能做出什么事情来?要是不放心,可以捆得更结实些。
撇去了江世伦“搞鬼”的坑,史悦而……也犹豫了。她想,那一天对她的伤害那么深刻,也得让江世伦尝尝什么滋味!
于是剥开江世伦的衣服,狠抽一轮,在他的胸口写上“王八蛋”,在他的脑门贴纸,画上大熊猫,并且亲切的“拍照留念”。
江世伦呵呵笑,“拍照不能怎样的,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上面的人是我。”
“照片还不能证明?”
“照片只能证明大家愿意相信的事情。太过违背常理,比如这会儿有人在大街上囔囔,说徐如寄就是李容,有人会信吗?”
当然是……不会!只会被当成疯子!
史悦而恨恨,洗掉了江世伦身上的字迹。在酒店里找到基本色情杂志,故意翻到最**的,放在江世伦身边,继续拍照。
江世伦还是摇头,“我是男人啊,就算看这种杂志,谁会说什么呢?说实话,你还不如让我摆出恶心造型,更让大众讨厌呢。”
说得有理。
史悦而瞄准了大床。
但是把江世伦从凳子绑到床上,有点风险。
江世伦又出主意,“可以先绑我的一只手,再绑另一只。”
“大”字平躺在床上的江世伦,衬衫已经被解开了,裤子半退到膝盖边上。
史悦而摇摇头,把脑中“我是色情狂魔”念头驱赶出去。江世伦再次刷新了她的认知,竟然笑着说,你可以做你任何想做的了。
他以为,她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