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只有对死者才会倒酒洒在地上。
她就明摆摆的,而后眼神一锐瓶子脱手而出砸在田薇脚边。
“啊!”她吓了一跳,破碎的酒瓶碎片划破她的小腿。
半个瓶子还大咧咧露出商标,上千的酒水,年份高的更贵,眼前少女就这么任性挥霍了。
眼都不带眨一下,完事还轻松问候:“谁想请我野哥喝酒,首先问自己配不配”
“一个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还没出社会就将渣宰的为人处世摸个半透,就算你们个个一流名牌毕业,社会也不过多了群披着衣服会自我包装的垃圾而已”
“没野哥半点能耐,蠢且无知秀着你们比天坑还深的猪脑”
“你们能胜过野哥的不过那点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家庭结构,除此之外,还有装满硫酸小到可笑的眼界,扒开里面看一看,浸满墨汁的残缺黑心”
她语速很匀,声音不大气势却压的人无法反驳。
就那么睨着眼神看他们,好像他们真的只是一团垃圾,入不得眼,污秽恶臭。
“你说你爸”她嘴角冷嗤眼角冷寒“先不说小小的住院主任有没有资格插手医院事,再单说你这个人”
“比他们更作呕的是,他们是打压比他们强的人获得扭曲心理的满足感,你是比他们更变态,喜欢人却只能通过手段让他臣服你,但凡他松懈点眉头你都甘愿像只哈巴狗”
“你的喜欢,不仅让人恶心,更让人生理性反胃”
包厢里寂静无声,所有脸色五彩缤纷,也有人愤愤,每当想上前时一道阴冷的视线就会如毒蛇盯上他们。
是邬野,他散漫且直勾勾着瞧着你,让人心里发毛同时更忌惮他指尖绕过的那具刀叉。
稍微有点动作那抹寒光就会折现在你脸上,无人敢动。
俩人一个发泄一个压制,完全是疯子。
‘邬小’最后扭头留下一句话:“对了,那些想动用你们所谓家里权势关系的人”
“不如拿杆秤掂量掂量,但凡我知道一点,我不介意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仗势欺人”
她舌尖绕过那几字,莫名危险,眼眸划过他们,带着浅淡的傲和不屑。
“社会没教会你们的道理,我来教”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随手砸出的几千嚣张跋扈的姿态语气,得花少量时间理顺却又不难理解的逻辑,无一不显示她的身世不简单。
她用了一场饭的功夫,打肿了所有人的脸,她在明晃晃的别人,邬野是她护着的人,欺负他的,自己掂量掂量够不够格。
一瓶酒砸出了三年来的压抑和打压。
“哪来的酒”路上,很静,邬野从出来就没这么说话,第一句还是问酒。
她倒退着走,面向他很是精怪,所有嚣张霸气收敛一空。
“买的酒瓶”她笑“屋里那些人不配喝那么好的酒”
即使才几块钱,可她还是心疼了,赚钱多不容易,尤其酒瓶子,软磨硬泡外加大出血才勉强成事。
不过,也值了。
“野哥,你……现在什么感觉?”
平静的不可思议。
野哥真的会被这群小喽啰欺负,她不信,顶多是忙的没空搭理。
那伙人的独角戏,却没想过他们排挤在外的人压根没心思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