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布料时只用了指尖,女人的手指和掌心仍是湿漉漉的。
就着这点点润滑,伯劳十指相拢,环着那团软肉,用力套弄起来。
女人手法娴熟,周到又粗鲁地照顾着肉物的每一寸,那是能让任何人轻易绝顶的手技。
男人的衬衫套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一侧的乳儿已随着动作跳了出来,抖动着挺立的朱果。
每当她弯下腰去舔舐那根东西的头部时,垂下的乳尖像白嫩的笋。
她真的很美,此刻虽勾着厌烦的笑,动作却是煽情又撩人的。
谁能拒绝这样的伯劳?
但是,男人并没有硬。
那团硕大的东西就像睡着了一样,软趴趴地瘫在那里,没有一点动静。
你满意了吗。
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
女人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灯光自她斜后方投射,阴影遮住了她的表情,让人看不真切。
唾。
身下传来一点湿凉,男人知道,那是女人吐上去的口水。
她在唾弃他,这根无用的东西。
不能满足自己爱人的废物。
被这样羞辱着,男人却忍不住放松了一点。
如果这样就能转移她注意力的话也好。
一点也不好。
羽亦钧苦笑,她看上去就很肉食系,怎么会喜欢一个废人。
况且,是自己欺瞒在先。
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羽亦钧支起身,沉默不语。
就要这样结束了么?这只有七日的恋情
或许,他注定不该被任何人所爱。
手搭上门把,女人突然出声:
我说。
嗯?男人隐忍地望着她。
沉默片刻,女人突然转过身,望着他泪如雨下。
你为什么不叫住我为什么!
羽亦钧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
他能说什么呢?
如果只是性无能这样简单就好了。
他有无数种方法能让她得到快乐。手指、唇舌、那些代替他进入她的道具
他很乐意这么做。只要她愿意。
只要她愿意
面对羽亦钧的沉默,伯劳出离愤怒了。
你还不肯说吗?即使这样你也不愿意坦诚吗?
你明知道我不会在意这些你明知道!
从始至终,她的眼神都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