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他啊,他在那边的车里面睡觉了,第三辆,那辆粉色的,对,就是那辆,”危杰向那边一努嘴,然后转过头来,继续对何舒婷说道,“那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没有的话,我就把我们几个的住院费去了解一下了。”
“哎,等一下小伙子,”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身回来了,“你是不是和他**的那个年轻人啊,是不是,我看你的衣服好像就是他的呢。”
“哪有,谁会跟他**,”危杰厌恶的说道,“我只是借了他一些钱和衣服而已。”
“你要誓啊,”医生紧张兮兮的说道,“到时候感染了,可不怪我没有提醒你了。”
“没有的事,”危杰转过头去,再也没有理那个医生了,医生摇了摇头,快的跑到那个粉色的车子旁边去找那个刘纸晨去了。
“你真没有和那个家伙……”何舒婷试探着问道,看起来危杰的反应的确不像是做过了,“还是说,你是戴了之后再去做的。”
“怎么可能,”危杰一脸的无奈,反正清者自清,明者自明,又不是舆论所关注的事,(=a__a=)哪里?那么多混淆的事,“走吧,我性取向很正常,我喜欢女生,要不然会一直盯着你看啊!!”
“啊,”何舒婷一听这句话,两个耳朵瞬间就红了,她不是很会害羞的女生,但是一旦害羞起来,耳朵就会很红很红。
“走了,”危杰霸道总裁的既视感,衣服向后一撩不再说话,好像有一种不可置疑的权威在里面,他缓步走进了电梯里面。
“好吧,”何舒婷小声的嘀咕了一声,红着耳朵,跟着他走进了电梯。
医生绕着粉红色的汽车转了三圈,粉红色汽车没错,里面还有一些衣服和裤衩也没错,还有一个刚刚蛇精男拿着的1v的包包也没错,但是重点就是,光着的蛇精男去了哪里,不会是跑出去裸奔了吧,不可能啊,他是艾滋病患者没错,但是他可不是傻子啊,怎么可能大冬天的跑出去裸奔呢?
医生抓着头,无奈的向电梯口走去,他一直在摇头叹气,
“真是奇了怪了,这年头真是什么事都有呢,怎么好端端的人,就突然就消失不见了呢?”
当然,在停车场这个地方让人消失并不稀奇,可以说,蛇精男可以坐任何一辆可以开出的车离开那里,只要他是愿意光着离开的,医生的头脑是用在了治疗病人的身上的,所以他不可能像一个侦探一样再去探究一个病人凭空消失的事情。
然而那段时间里,停车场里面,只有危杰,何舒婷,医生,晕过去的蛇精男以及……
路上疾驰着一辆电动四轮车,车上面一队老妇人在懒洋洋的躺着,眯着眼睛看着外面的渐渐明亮的太阳,终于摆脱了云翳的太阳。
老头子还是骂骂咧咧的看着前方驶来的一辆又一辆豪车,方向盘在轻微的转动。
只不过,车上多了一个很大的旅行箱,假如可以看见的话,旅行箱是在晃动的,里面也传出了某种呜咽声。
但是在颠簸的,富有噪音的电车上,这声音完全被盖过去,就连那晃动,也是可以被认为是汽车颠簸时引起的晃动。
“刚才那女娃不错,”老头突然回头跟老太太说起话来,“就是那个男娃来的太快了,没想到他们还认识。”
“死老头子,你这不抓住一个吗?还抱怨什么。”老太太嗔怪了他一句,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老头开着电车,眼中映出了一个完整的广告牌,他咳嗽了几声,没有再说话,专心致志的开起了车。
“这个货色啊,可能,需要这样的人来用吧,都是高科技的事,咱们能不问就不问了。”
听不到回答的老头皱了皱眉,大声咳嗽了几声,没有听到回复,这才确定了老太太已经睡着了,这才放心的把手伸进了车底下的一个盒子里,里面放着一打一打的百元大钞,老头抽出了两张,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这下有烟抽了,”老头看着前面的路,惬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