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总说。
“贝儿回来了。”温良低着头看着脚底,突然说出这一声。
滕总眸光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是感觉到电话那头的情绪变化,然后正要说什么,那边却是先挂了。
他想温良大概是不需要安抚,毕竟有些时候男人更喜欢自己一个人想清楚。
温良打完电话就站在窗边看着下面,一点进去的意思都没有,直到他助理去找他:温律师,大家都在等你呢。
“哦,知道了。”他说着,然后转了头。
助理站在旁边看着他走过来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然后不自禁的心跳加速。
却是看着他的表情不自禁的紧张了。
“温律师你不开心啊?是因为贝儿回来吗?”
“没有,家里有些事情。”他淡淡的说,然后走在了前面。
等他回去的时候贝儿早已经喝的快要趴下,也难得大家竟然还肯跟她喝。
散场以后头拉住温良:你不管?
“我管得着吗?”他冷冷的一声就要走。
“你不管谁管?难得要我带回去?我反正是乐意,就怕她接受不了。”
贝儿的心气有多高?
当初事务所也不是没人追她,并且比温良混得好家世好的人也不少,但是她却是看也不看一眼。
“我家太小,恐怕容不下她。”
他低低的说,想起人家在镇上找了个有房有车的男孩子,想起她跟那个男孩子一起逛街的背影。
他到底有什么理由带她走?
既然已经不是女友,既然已经不相爱。
根本找不到要带她回去的理由。
“大家都已经走了,反正——我也不管了啊,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们头也低着头走了,似乎这件事没有别的人可以管。
她呢?
为什么要喝醉?
明明酒量不好,为什么要喝醉?
温良就站在门口看着她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的样子,然后轻轻的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从裤子口袋里拿出烟抽出一根点燃。
现在越来越喜欢抽烟又是为了何?
抬眼看着那里趴着的女孩子,又垂眸,他不能管她。
转身,打开门出去。
他想,她男朋友应该来关心她。
他也没有担心别人女友的嗜好。
于是他出了门。
屋子里安静下去,贝儿依然在那里趴着,去收拾的服务生看到门口站着抽烟的男子抬了抬眸。
“先生,我们该打扫了。”
“待会儿。”
他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钱夹,从里面抽了几张百元大钞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