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悚然一惊,蓦地望向进入村庄的那些随信……
咚;
一声钟响,却不是敲响,而是钟被丢在了地上!
“啊啊啊……”背钟人失去重负,情不自禁的仰天大叫,很是舒畅。
他左顾右盼,眸中涌满名为好奇的神采:“我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一边说,一边窜到一户民居的窗户下面。
他以手沾唾,戳开窗户纸,像做贼一样直勾勾的往里打量,脸上的表情充满贪婪。
李纯钧看得真切,顿时心念一动;
嘲风蛊,使人冒险窥密!
民居内显然有人,当发现窗户被捅开并出现一只发绿光的眼睛时,顿时发出惊叫。
与此同时,其余随信也都有了各自不同的荒诞行径。
有人倚在钟上呼呼大睡,狻猊蛊;
有人扒下衣服四处狂奔,霸下蛊;
有人口无遮拦乱说一通,狴犴蛊;
有人摸出经书大声朗诵,负屃蛊;
有人倒地缱绻瑟瑟发抖,螭吻蛊;
有人神态慌乱畏畏缩缩,蒲牢蛊;
有人双手捂耳不断摇头,囚牛蛊;
有人蓦地抽出腰间戒刀,发出狞笑……
李纯钧大吃一惊,几乎想也没想便窜出去一把抓住了想持刀杀人的随信:“你……”
不待他继续说,异变又生。
扒下衣服四处狂奔的随信突然逮住路边一个裹着棉袄的女子,正意图行不轨之事。
李纯钧愣了愣,霸下蛊不是受虐吗?
还会虐人的?
嫁衣恶鬼缓步来到近前,直接一挥手拍死了被李纯钧抓住的那个随信。
李纯钧惊道:“你做什么?”
嫁衣恶鬼隔着红盖头看不清表情,语气莫名:“你刚才不是好奇僧众的真面目吗?”
“现在,你看到了。”
李纯钧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嫁衣恶鬼有些生气:“你难道还不明白吗,霸下蛊怎么可能会使人想要欺辱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