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样的话,他也能沾一下光。
只是,现在有些晚了。
或许也不晚。
糖水老板忙再次盛了摊子上,最贵的糖水,递给顾宁她们,“给大家压压惊。”
这——
就是生意人的精明了,哪怕是上一秒还吵得面红耳赤,下一秒却能放下身段去讨好对方。
顾宁顿了下,她举了举手里还未喝完的糖水,“老板,我们这还没喝完呢,您那啊先留着,我们也是做买卖的,知道小本生意不容易。”
这话说的,让糖水老板忍不住感动起来。
双方一番愉快的交谈后。
顾宁基本上摸清楚了,这边市场上所有的信息。
当然,这是借了祁爷的力,这叫扯大鼓,谋虎皮。
顾宁理所当然的觉得,就当是对方对自己的赔偿了。
等摸清楚这一切后,顾宁她们一直观察到了夜里一点多,所有的摊位都陆陆续续解散后,这才回到招待所。
商量后续事宜。
深夜。
花姐住的地方,电话铃声响起,她本就因为没有搞定葛卫国而烦躁,这半夜一点的电话,更是让花姐整个人都暴躁起来。
她穿这宽松的睡袍,露出胸前大片的雪白,浓艳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悦,啪的一声,拿起了话筒。
带着几分怒意,“说。”
凌厉的话,让电话那头,都跟着停顿了半晌。
“是我。”
简短的两个字,立马让花姐清醒了过来,甚至,是一激灵。
原先潮红的脸色,变的煞白,“祁爷。”
虽然对方比她还小三岁,但是对于祁爷,她是极惧怕,又崇拜。
这几乎是他们队伍里面,每一个人的心态了。
甚至,
花姐还比别人多了一种不为人知的心态。
“我没想到是您,抱歉抱歉。”
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我还没睡醒。”
别人都说她是祁爷的左右手,但是只有花姐知道,她不是。
她的一切事情,都是祁爷吩咐下来的,她要说真正算起来。
只是,一个漂亮的花瓶而已。
几年前,祁爷从街边的发廊,随手救下她,然后,她就见证了,祁爷的传奇。
三年。
对方只用了三年,便成了鹏城的一个传奇。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惧怕。
“嗯。”
祁爷语气冷淡,“你让许迪为难,顾宁了?”
深夜,书桌上的台灯,照在他的侧颜上,他的眉骨微微凸起,丹凤眼上挑,俊美是俊美,但是在夜色的遮挡下,多了几分阴柔。
连带着声音,都仿佛是如骨附蛆,让人忍不住头皮发麻。
那边,花姐听到这话,下意识地捏紧了话筒,那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