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不过就是一个小毛孩,就算做出来的成就多大,也改变不了是个小毛孩的事实。真实冲动,居然把多年隐藏的身份公诸于众,不是愚蠢是什么?”御谨不屑的冷笑,他对御轻狂可谓是恨之入 骨。
大言不惭说要将他的皇位取代而之,还要血洗凌皇城,不过是个救人的幌子而已,居然将他耍得团团转,真是不可饶恕。失踪之后,凌国山贼开始肆意到处横行,几乎专劫皇家贡品,令得国库大一步 缩水,甚至被狼星从四大强国之首给挤了下来,而他这个皇帝也开始遭受到暗地里的排挤。
“不,皇上,你想错了,此子比我们想象还要狡猾聪明。”羽亮轻吁口气,他也是最近知道族里的计划,才晓得那次祭天大典是多么的凶险,四周隐秘势力一齐出动,家族甚至势在必得要将御轻狂夺 取,却不料被反将一军,倒是让御轻狂再度成长起来,而且比起之前还过之犹无不及。
真是一个可怕的对手,明明才是一个年少轻狂的小子,甚至是取名轻狂,头脑却清晰可怕的哼,拥有者超乎常人的智慧,把人耍团团转,玩弄于鼓掌之间。若非家族是从上百年间就前年创城,恐怕御 轻狂肯定会把主意打到家族身上。
这是胆大恐怖的家伙…
羽亮有些恐惧的摸了摸额角渗出来的冷汗,过去的少年,现在的青年,都给他不可捉摸的气息,就像族内的长老一样,深不可测。真的只是一个年仅二十岁的青年?若是忽略年龄不算,还真的会让人 以为这是一个看透世间的老妖怪。
不过,一个人聪明的再怎么逆天,能比得上传承千年的势力?说到底,还是底子太弱了,尽管御轻狂现在的势力隐隐威胁到狼人族,但还不至于到了忌惮的地步。二千族里的秘密计划已经实行,御轻 狂绝顶聪明和缜密心思,一级他惊叹世人的成就,也只是昙花一现的美丽而已。
不满羽亮一度的赞叹,御谨有些不耐的挥了挥手,“不说这个了,国师,你说御轻狂什么时候会对凌国下手。”他对这个愈发壮大的眼中钉恨不得一口除掉,要不是暗地里有狼人族的力量,他还不知 道对他忠心耿耿的部下,居然是安插来的棋子,而且一连五个,均是位高权重的三朝元老。
通讯的保密工作滴水不漏,若不是狼人族那超乎寻常的侦探,恐怕还真的找不到证据,但是找到的证据也是微乎其微的。他以牵强的抄家理由,干净利落的手段,同时却也埋下了隐患,现在朝廷上到 处是风声鹤唳,人心不安,让他头疼了好久。
都是该死的御轻狂!
“皇上,不可大意。太太上皇已经摆出了态度,要立御轻狂为新皇,要不是暗中有家族的阻扰,恐怕早就动手了。”羽亮低着眉思索着。“这朕当然知道。”御谨头疼的扶住额,这御轻狂还真不让人 安生,为什么他会与太太上皇御无斩有关系?居然把一个外人立为新皇,真是荒谬。
“该死的,这可恶的小子难道没有弱点吗?”御谨咬了咬牙,他就不相信有人没有缺点。御谨发牢骚的话,倒是让羽亮的眼睛亮了起来,“皇上,御轻狂的弱点,正是他的家人啊!”御谨一愣,旋即 扬起了狂笑,“对了,朕都忘了,这小子为了救自己的家人竟然将身份都暴露了。”
是啊,都忘了!都是御轻狂的风头太盛,不自觉就把他的家人给忽略掉了。
“有好戏看了。”眼中是一抹狰狞,御谨心情大好的微笑起来,只是笑容中有着骇人的阴冷。
去往元国的路上。
一匹矫健的黑色骏马在寂静的小道上飞奔,马背上的白衣男子俯下腰,手握缰绳,狭长的双眼紧紧看着前面的道理,长发扬起,似飘逸的清风一样洒在山水墨画间,“哼,御谨,到时想要看到愚蠢到 什么地步。”
元国天玉都城。
从黑马翻身落下,俊美无比的白衣男子牵着马匹到元国皇宫的正门………如意门。
“大胆,来者何人!”穿着重重黑色铠甲的卫军将冰冷的银戟对着她,沉声喝到。轻狂瞥了他一眼,袖中的令牌抛到卫军的身上,卫军有些恼怒这个冷的随意,那散漫的表情根本就不把人放在眼中。 然而,当那令牌落到地上的时候,他看到那个龙飞凤舞的“笃”字,金色的辉芒刺目无比。
“太、太子殿下。”另一名卫军看见之后,心头一哆嗦,急忙跪下去,将接下来,就跪倒了一批人。“对、对不起,太子殿下,是小的有眼无珠。”先前还意气风发的卫军急忙跪下去磕头,脸色惨白 。轻狂并未理会他,则是牵着马转过身,眯着眼看着前面。过了会,一辆炫目华丽的龙辇君临在如意门,六匹毫无杂质的白色骏马在前威风凛凛,车身是雕刻得精致栩栩如生的龙凤,宝石向前,耀眼遮 天,尽管皇家的尊贵气派。而在龙辇之上,是一名颇为英俊威武的中年男子,刀削般的英俊脸庞,透露出坚毅的神色,名黄色的龙袍彰显尊贵的身份。
“参见陛下。”洪亮的声音在如意门响起,才刚刚跪倒一片的卫军恭敬的逢迎归来的君王。“免礼。”丰申挥了挥手,浑厚的声音有着一股让人信服的威严。“写陛下。”
“咦,小宝贝?”丰申诧异的扬起眉,那个牵着黑色骏马的白衣少年,似乎是他的宝贝儿子?而丰申脱口而出的亲昵称呼,让一干人等满头黑线,陛下对殿下果然很宠。
“父皇。”轻狂站在原地,淡然的点头,视线掠过丰申,在龙辇旁边的是名穿着重重褐色铠甲的男子,锐利的目光像鹰的眼神一样,正是归来的韩冲。韩冲对着轻狂歉然一笑,要不是碍于身边的龙威 ,他早就冲上去了。老大,太想你了!
不过轻狂很快就发现,韩冲的眼神充满着对她的同情,似乎在对她表示哀悼。
轻狂一头雾水。
“小宝贝!”龙辇上的丰申显得很激动,差点就要狂奔而去了,只不过陪在身侧的文武大臣咳嗽几声,才让他硬生生止住激动的心情。龙辇来到轻狂的身边,丰申就忍不住说道,“宝贝,上来,陪父 皇坐一会。”激动的就像小孩子一样。
这样也行?轻狂,瞄了一眼龙辇旁边的十几位随从官员,只见他们很有默契的撇过头,表示眼不见不干为净,看来父皇已经恢复了心腹。“你,照顾好我的马。”轻狂对着理她最近的卫兵颔首,卫军 惊讶的接过缰绳,一副受宠若惊。
踏上龙辇,坐在了丰申的旁边。坐上象征着尊贵地位的乘骑,想要睥睨天下的心情就忍不住涌了上来,轻狂暗叹,这恐怕就是上位者的威严,权力果然能让一个人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单是坐个龙辇 ,就觉得傲视群雄,那种站在高处的心情,非常刺激和爽快。
“对了,宝贝,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轻狂一上来,就被恋女狂的皇帝父亲抱了个满怀,在旁陪同的官员额角均是落下一滴冷汗。脸被迫贴在结识的胸膛上,轻狂抽了抽嘴角,“父皇,儿臣这次来 就是跟您商量的。”
“商量?”丰申摸了摸下巴,眼中闪过精光,“对,凡事都要好好商量才行。”轻狂有些莫名其妙看着他,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旁下韩冲的目光愈发同情了。可怜的太子殿下啊!
于是…
风尘仆仆的轻狂在宽大的浴池中爽快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丰申特地为她准备的衣服,一袭温雅的雪白华服,虽然有点繁琐,但是老爹亲自送过来的,轻狂也不好拒绝,将黑发随意用一根白色发带束在 脑后,然后回到了久违的落华殿,却…
轻狂傻眼了,眼前这个什么状况?不过是一个接风宴,怎么搞得热闹像个舞会一样?
“殿下!您终于回来了!”一名穿着粉色衣裳的清纯少女撞入她的怀中,令得还像街市一样喧闹的大殿瞬间安静下来,一道又一道爱慕和满意的视线投掷到她的身上,隐有几道因侍女扑进怀里而显得 愤懑嫉妒的。“呵,说什么终于,才离开了一会而已。”轻狂揉了揉小侍女的发,宠溺的笑容瞬间秒杀各大小姐。
“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