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的新郎一身轩昂的起身,推开门,一脸的倨傲笑意僵在嘴角上,“砰!”新郎反射性的将门给关上,额角一滴冷汗,妈妈咪,好壮观啊,那得是多少个波霸女啊!她就这样走出去?不会被挤得出屎吧?想起那后果就不寒而栗。
“夫君,你怎么不开门嘛!”门缝中传来一阵娇嗔。
“相公,今日可是你的大喜日子呢!”那语气里微带着酸醋气。
“啊,听说这新来的妹妹可是美得很呢,怕是以后是只听新人笑了吧!”又有哀怨的声音响起。
“相公,你开门嘛!”说罢,往红漆门上敲着。
“是啊,相公,你怎么不开门!”说着,又一双手敲上了。
于是……
“砰砰砰!”轻微的敲门声,在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的帮助下,逐渐凝聚成巨强的暴击声!而轻狂背顶着门,每一次的撞击都差点没把她的心肺给撞出来,暗暗惊叹,女人一旦发起飙了,果然是绵羊变夜叉!这样的差别,实在是太可怕了!
深吸一口气,轻狂终于是忍受不了这么多女的联手撞击,立马飞到了床边。而那可怜的门,被一群狼女给冲撞而开,嘎吱嘎吱几声,就轰然倒地不起。而这一开,众女蜂拥而入,齐齐跌倒在地,一排壮观的诺骨牌就呈现在轻狂的面前了。
在这些波霸女中,还不缺乏一些要救护老大的小弟,可惜都被踩扁了,只能向头领投去一个歉意的眼神。轻狂挑了挑眉,扫了眼嚷嚷闹闹的众女,嗓音低沉如那诱人醇厚的美酒,“蠢货,你们闹够了没!”众人齐齐一楞,纷纷从地上抬起头来。
“不过就是娶一个小妾,居然这样的围攻我,真是一群蠢女人。”轻狂不屑的扬眉,同时心底嘀咕道,这个刘离应该是这样嚣张且目中无人的吧?
“相公…”一名娇媚的侍妾处嗫嗫道,“我们只是怕、怕您不再爱我们了,所以才会…”
轻狂面容一僵,差点要呕吐出来,好肉麻!她皮笑肉不笑,“只要有资本的女人,就不会这样的害怕,更不会这样的愚蠢。”她满意的看了眼众女惨白的颜色,“知道自己不如别人就好,年轻貌美本来就是资本!人老珠黄,谁会要你?”
她鄙夷道,“一群胸无大脑的女人,真不知道我当初是瞎了什么眼才会看上你们!要身材没身材,个个壮得像只母猪一样,真没什么手感。”还是小麒儿和阿羽的皮肤摸起来滑啊,啧啧,比刚出生的婴儿还要粉嫩,轻狂邪佞一笑。
“相公,你怎么……”一名小妾欲语还休,小脸上满是哀怨。“我是养美人的,不是养猪的。”轻狂淡然的拨弄一下额前的碎发,酷酷的说道。“今天是我新婚大喜,你们就跪在这里好好反省吧,免得让我看了就倒胃口,哼。”说罢,她便迈开修长的腿,头也不回离开了众波霸女的视线。
“嘿嘿,癞蛤蟆,你的眼光倒是不怎么样吗。”轻狂狭长的丹凤眼中漫出邪气,惑人邪魅。
俊美的新郎来到喜房面前,发现围了一堆人。“你们在这里干嘛?”揪住一个瘦小的男子的衣领,她语气微冷的问道。众人一见是她,纷纷诌媚道,“恭喜头领新婚大吉。”“恭喜头领抱得美人归。”
轻狂摆摆手,皱了皱眉,“行了,我说你们围在这干嘛!”那被她揪住衣领的瘦弱男子弱弱说道,“我们本是想请新娘出来的,可是这门加了二十一道大锁,我们解不开啊。”说罢,他无辜看了她一眼,生怕她责怪。轻狂的眼角抽了抽,“成了,你们先退下,我自己来解决。”众人面面相觑,只得道,“是。”
待人一走后,轻狂开始她的解锁大计,然后不费吹灰之力给轻松解开,轻易的进了喜房,看得外边一干人齐齐楞眼,头什么时候解锁解得比偷儿更加有技巧?若不是他们清楚头儿是什么人,还真以为是一名专业的小偷呢!那手脚利索的手脚不去当小偷还真是有点可惜了!
将门给关上,隔绝外面的视线,轻狂唇角的笑容依旧是痞痞的坏,是坏男人能醉了一切的微笑。“美人,今天是你我的大喜之日,你开不开心啊!”她调侃着那坐在床榻上的“新娘。”盖头轻轻晃动,露出殷红温柔的双唇,正微微勾起。
“阿狂…”
“嘘……”
“呐,我现在要玩个霸王抢亲的把戏,阿羽可不要戳穿我哦。”轻狂浅浅一笑,上前,纤手探入盖头之中,轻车熟路的顺着脸颊摸上,食指弯曲成勾,从他俊挺的鼻滑下。亲昵的动作,令得那红润的薄唇轻勾,他没有说话,却已经应允了她的胡作非为。
“你想要怎样做?”他挑了桃眉,惹得后者笑得花枝颤抖。轻狂将身上的喜服脱下,又换上了那身简朴的浅蓝色侍卫服,一边还不忘回答他的询问,“当然是有意思的做。”君羽听她那坏坏的语气,表情甚是温柔的莞尔一笑。
在她浅笑嫣然的时候,将在藏床底下昏死的刘离给拉出来,从袖中掏出一枚浅褐色丸子粗鲁的押进他的嘴里,拍打他的脸,逼迫他强行咽下。昏厥过去的刘离咽下药丸之后,浑身发烫,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润,嘴角更是快活的扬起来,虽然他是睡着了。
“你给他吃了什么?”君羽挑挑黑色长眉,透过盖头看向她,捕捉到她嘴边的邪笑,他的眉梢溢满了湿柔和宠爱。“没什么,不过是给他吃了一颗醉生梦死,让他在梦中享尽艳福而已。”轻狂奸笑起来,脸庞上的邪气愈发浓郁。
见刘离不自觉申吟一声,手指动了动,轻狂玩味的站起身来,说道,“他要醒过来了。”果然,在她的话说完还没有多久,刘离就抚着疼痛的肩膀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看到那低着头的侍卫,他勃然大怒,“你这个丑陋怪物,竟然敢打我!你活的不耐烦了吗!”
君羽的眼瞳一缩,杀意四起。
“没关系哦,我们就让他得意一阵。”轻笑传达到他的心底,原来是阿狂用内力传音于他。既然她这样说,他也只能吁了口气,闭了闭杀意四射的双眼,睁开时候添黑的眼底是一片冷厉,等这件事情结束,他绝对要让这个癞蛤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首领,请您快去换喜服,吉时快到了,会耽误拜堂的时间的。”侍卫仍是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嘴角那一抹微笑在蔓延。
刘离浑身一个激灵,梦中的美妙又回来了,他色淫淫看了眼新娘,几乎能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轻狂轻不可闻的皱起眉,这个癞蛤蟆还在觊觎她的阿羽。“那好,我就去拜堂罢,希望洞房时候你会自动滚开,不要再来妨碍人。因为你真的很令人讨厌。”他厌恶的看了侍卫一眼,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那个癞蛤蟆色眯眯的模样还真让我第一次有了揍人的冲动。”轻狂低声不满嘀咕着,惹得君羽一阵轻笑。
“不去没关系吗?你的霸王抢亲计划。”他眉目含笑,深情款款,那被红帕掩盖住下的俊颜,洋溢着幸福的气息。“嘻嘻,有什么关系,为夫再陪娘子坐一会呗。”轻狂嬉皮笑脸在君羽的旁边坐下,厚颜无耻把无辜的美男挤到了床角。
“阿狂,你要干嘛?”君羽不得己无奈的发问,再挤下去他就要掉下床了。“没什么,有点凉,取取暖。”轻狂还故意装模作样用手抱住说瑟瑟发抖的肩膀,说得倒是流利,心不喘脸不红的。
取暖?是故意戏弄他吧!君羽的眼皮跳了跳,然后不动神色的说道,“既然这样,那你不妨坐过来些。”轻狂意外的扬了扬眉,本来是想逗弄一下这个温柔美男,不过他那样说是什么意思?允许她光明正大的占豆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