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我之后,她本以为高枕无忧,没想到又意外发现我还活着,于是坏心又起,真正恶毒至极。”
“荣安侯夫人,你知道,这害了我养父母性命、害得我九死一生的背后那人,是谁吗?”
荣安侯夫人又气又急又乱,“你问我?这倒好笑了,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梁夫人很会讲故事,可好端端的讲给我们听干什么?就因为我们侯府曾经走丢过一位姑娘吗?梁夫人什么意思!”
许知春冷笑:“我什么意思荣安侯夫人当真不知道吗?总之啊,这干尽了阴损事儿的恶妇、毒妇,必定不得善终、下场凄惨、祸及子孙,梁夫人,你赞同我这话吗?”
荣安侯夫人气的噎住:“。。。。。。”
“哼!”
“荣安侯夫人,你赞同我这话吗?”
“与我何干!”
荣安侯夫人自然不肯认的,这种话她哪里敢乱说?老天爷看着呢,万一应验了呢?
“与你无干,难道就不能说了?还是荣安侯夫人心虚呢?”
荣安侯夫人冷笑:“心虚?这从何说起?梁夫人莫名其妙说了一番无从验真假的话,故弄玄虚、装神弄鬼,我倒要问问梁夫人究竟是何居心?我们荣安侯府似乎不曾得罪过梁夫人吧?梁夫人不带这么恶心人的!”
“故弄玄虚、装神弄鬼的人是有的,只不过究竟是谁荣安侯夫人心知肚明。”
“梁夫人可别这么说,我什么都不知道。这没有证据的话,我也一个字都不信。不然叫人哄骗了,岂不丢人?连带着整个侯府,都成了笑话呢。”
“是啊,侯府的体面,那自然重要的,过去的毕竟过去了,所以呢,有的人死了丢了那都是命不好、是活该。自然是如今的侯府的利益更重要,对吗?”
“。。。。。。梁夫人究竟是何居心!”
许知春冷笑,又看向荣安侯:“荣安侯也是这么想的吗?”
荣安侯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心乱如麻。
内心深处,他其实已经信了许知春的话,若是胡说八道,许知春不会说的如此细致。况且,荣安侯府与武宣侯府素来毫无瓜葛,这梁夫人根本没有必要胡说八道这些话。
还有她的容貌、她的年纪。。。。。。一一都对得上。
白氏。。。。。。他没有想到,做下这一切的竟然是白氏!
是白氏叫人偷偷拐走了长女,气死了他的元配妻子。
那时候岳父岳母已经过世,他虽然不怎么喜安氏、虽然看上了白氏,与她两情相悦,可他并没有过要弄死安氏的念头啊。
还有那孩子,那是他的嫡长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