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晴芳:“那肯定是大事。不着急,总能知道的。”
倒是冯氏从这天以后心情总是有点恍惚。总觉得这个事情还是尽快的让芳姐还有老爷知道的好,怎么看那舅太夫人都不是一个容易打的。
不过冯氏还是询问过芳姐,当初段氏在的时候,是不是给过她什么特殊的东西。比如玉佩什么的。
华晴芳表示,我娘的嫁妆都给我了,特殊的真的没觉得哪件算。玉佩有,成匣子的在库房里面呢。
弄得冯氏愁眉不展,总不能看芳姐的嫁妆吧,他一个继夫人不合适呀。而且到底是哪件谁说的清楚呀。这段府整出来的事情实在太糟心了有没有。
果然不等沐休呢,不过才过了两日,段府就来人了,还是请的正经官媒。人家根本就没有等到沐休的时候。
这下子华府算是炸了锅了。
段府算是豁出去了,竟然让媒人拿着一块据说是段氏跟小秦氏两个母亲之间交换的信物过来的,之说当时有过口头约定的。这是打算用死人来说事呢。
尽管华老夫人提前就知道这事,还是被段府的厚脸皮给气的晕了过去了。
在府上的华三老爷知道后,赶紧过来客气的把官媒给请了出去,对着媒人就说了一句话:“我家芳姐双亲尚在,对于一个没有任何证据的口头约定实在是不好说什么,毕竟我家嫂嫂已经没了,这事到底如何谁也说不准的。”
任谁都看得出,那华家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媒人就知道那么大块的银子不是好收的:“毕竟是亡母遗愿,三老爷还是考虑一番的好。”这也就是华家,换个人家媒人绝对不会说的这么客气。
华三老爷是个混的:“都说了是已经没了的了。难道还比活着的更重要吗,芳姐祖父祖母,父亲母亲都在,哪轮到一个外姓人插手婚事。”直接动用武力把媒人给搓了出去。
媒人在华府门口叉腰。不过不敢骂人的,更不敢嚷嚷,官媒也有惹不起的主,虽然不怕华府,可对于华家三老爷那真是杵的很。还是忍不住:‘呸。怎么如此粗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武将的府邸呢,竟然还动手。’
华老夫人哭的稀里哗啦的:‘这倒霉的段府,这是想彻底毁了芳姐呀,不管这事到底是真事假,闹腾起来,往后芳姐的亲事不是更难了吗。’
说来说起就一个‘更,’字说出了真谛,芳姐的亲事真谛很难。
华老尚书安慰老妻:“你也莫要如此多想,总不过就那样了,段家还能逼着咱们把芳姐嫁出去不成。算了还不如孩子沉得住气的呢。”反正芳姐如今这个样子,嫁人华老尚书也不放心,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看两年呢。
华老夫人:‘我怎么就不着急呀,你说芳姐,平日里看着是不错,可只要是关系到段家的事情那次能忍的住呀,这孩子是对段家做了心病了,回头不定怎么闹腾呢,我这心呀安不下来,你说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呀。当初怎么就看上了段家那样的人家呢’
老夫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后悔跟段家结亲了。如今是悔之晚矣,甩都甩不掉呢。
这次的事情是瞒不住华晴芳了,而芳姐的反应让所有人都差异,这次这孩子竟然沉住气了。到底是年岁大了,想的多了,没有当年那么冲动了。
华二老爷:“芳姐,这就算是对了,万事有爹爹在呢,放心吧。那段五郎就是在怎么出类拔萃,爹也不会让你进那段家的门。”
华晴芳跟冯氏在边上吃着才摘下来的桃子:“那是自然,可惜那段五郎真心的不错呢。”
华二老爷不淡定了:‘什么。’绝对的高八度嗓音,别说谪仙气质,就是那书生的气质都没有了。
华晴芳:“淡定,淡定,我就是那么一说。”
华二老爷哪能放心呀:“芳姐呀,你跟爹说实话,这次这么消停,不是真的觉得那个段五郎不错吧。听说你跟那段家郎君,说的挺投机的。”
华晴芳埋怨的看了一眼冯氏,这个大嘴巴:“哪有的事呀,不过是在院子里面遇见了打个招呼,好歹人家也送了咱们一盆榜眼的茶花呢不是。”
华二老爷:“赶快把拿东西还回去,我一点都不喜欢,芳姐呀,不是爹爹不放心,而是想让你知道,结亲,不光是两个人的事情,还是两个姓氏的问题。那段府对你来说可不是一个好去处,往后乖乖的府上呆着,莫要在去那段府了。”
华晴芳:“爹呀,你是不是关心错了,我怎么就会有那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呢,难道您认为女儿是那种随便看着一个郎君就不守规矩的小娘子吗,还是说在您心里女儿的规矩就那么差。我是那种人吗。”
至少我还是很有品位的吗。
然后对着冯氏:“你还能不能有点个人隐私呀,怎么跟你说点什么,你都跟爹爹说呀,下次再也不跟你说什么了。”
冯氏觉得自己冤枉:“我也不是什么都说呀,只是捡重要的说了两句而已。”
华晴芳:“你还要说什么,咱们友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