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多嘴了。”
“好,就妙手偷鸡!只是学了这一招之后,只能偷花爷爷的鸡,不能偷你爷爷的鸡啊。”
“哎,知道了。”
吕公良、尹泽鹏、芦小珂、冷如灰等人听了洪一天、洪小八爷孙俩的对话,不觉失声而笑。花布巾坐在蒲团上也面带微笑。
洪小八却不笑,板起脸一本正经他说:“岳大宝在小爷的指点下,突然记起了他在病中忘掉的上蚕老魔君的秘密,拉起我的手就闯进了上蚕老魔君的密室。我们在密室暗柜的底层夹板里找到了这个小纸包……”
洪小八的眼光徐徐扫过四周,大家都在聚精会神地听。
他清了清嗓门,又继续说:“岳大宝找到这小纸包时,跳起来大声嚷道:‘找到解药啦!这就是那老家伙动了手脚的解药!’说着,他就拉我去花宫楼找杨大侠,花宫楼没有,到大厅,大厅没有;倒主事厅,主事厅没有;到花坪,到凉亭,到假石洞,我们找了一个洞又一个洞,找了一个洞又一个洞……”
“浑小子!”洪一天喝道,“你还有完没完?”
洪小八正色道:“当然没完,要是一到了山腰林坪,大宝哥就没命啦。”说着,眼中滚出了两行泪水。
顿时,全场肃然。
吕公良等人面色冷峻,眼中棱芒闪烁,那是悲痛和复仇之光。
杨玉木然地望着窗外。
窗外,夜空寒星闪耀。
他又一次遇到一个难题。上蚕老魔君是岳大宝和宋艳红的亲爹,他该如何对付这位老魔君呢?
花布巾捏着小纸包。这小纸包是不是解七大派掌门所中的新毒的解药呢?
内室门帘再次挑起。
“皇甫神医,医道高深,料病如神,真是名不虚传!”何仙姑从室内迈步而出。
“何仙姑,精通医道,用药如仙,一下就测出七大派掌门所中何毒,实在是令人佩服!”皇甫石英随后走出。
朱圣手跟在两人身后,满脸敬佩之色:“有人说二位在医道上是一神、一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今日得见,果然!果然!”
皇甫石英道:“朱大王也不必过谦,刚才若无朱大王指点,何仙姑怎能这么快就测出毒物的成份?”
朱圣手连连摆手道:“见笑,见笑了。”
此时,何仙姑已走到花布巾身前:“皇甫神医所言果然不差,七大派掌门确是被一种神经毒物所制,这种毒物……还是让皇甫神医来说吧。”
何仙姑对皇甫石英的态度十分尊重。经过第二次测试药物会诊,印证了皇甫石英的话后,她对皇甫石英的看法己完全改变。
“老夫在解毒方面的经验哪及何仙姑,还是你说吧。”皇甫石英十分谦逊。
“何仙姑你说吧。”花布巾道。他知道皇甫石英的脾气,你高傲,他更高傲,你谦虚,他更谦虚。
“那我就不客气了。”何仙姑一敛往日高傲之态,客气地说:“这种毒物因只侵袭脑部神经,并不侵袭肌体,所以很难让人察觉,表面上看去,中毒的人很正常,但只要使毒人发功,中毒人便会毒性发作,不自觉地听从使毒人的意愿……”
“好狠毒的阴谋!如果在武林大会上,七大派掌门听从于上蚕老魔君的意愿,那会选出个什么样的武林盟主呢?
满堂的人不觉一阵心惊肉跳。
何仙姑又道:“在下已测出了这种毒的成份,这种毒由七种植物制成,是中性神经毒药,若是解毒当然有法子,只是解药也需七种天然植物制成,而这七种天然植物很难寻找,因此恐怕一时……”
花布巾把手中的小纸包递过去:“你瞧瞧这是不是解药?”
何仙姑惊异地瞧了花布巾一眼,接过小纸包。
皇甫石英、朱圣手立即走过去,三人就在神案桌上打开小纸包,当场检验。
是与不是,干系重大。众人的心弦都系在那个小纸包上。
何仙姑面露喜色,当即宣布:“没错!这就是那种毒物的解药!”
花布巾长长地吁了口气。
“这解药哪来的?花老头,你在戏弄咱们三人?”何仙姑问。
花布巾呵呵一笑:“谁敢戏弄何仙姑?要是戏弄了你,本叫花子下次中毒,谁来解救?”
“别耍嘴皮子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何仙姑紧紧逼问,三人中她性子最急躁。
“是这么回事……”洪一天抢着把刚才洪小八说的事又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