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韵雪为妈妈的病情揪心着,庄鹰军看到方韵雪担心,说了一句:“方护士,这只是一个例外,我另外开一副处方,营养你妈妈的肾功能,促进体内微循环!”
方韵雪按照庄鹰军下的处方给她妈妈治病,五分钟后,妈妈虽然不再吐血,但吐出的是白沫,而且不省人事。
庄鹰军脸红一阵白一阵,自己在私人医院治愈过这种晕厥症,几乎都治好了。怎么遇到了方韵雪的妈妈,同样的药,却起不到作用呢?
“庄医生,怎么办啊?你快想想办法!要是妈妈有个三长两短,我就不活了——”方韵雪本来今天非常高兴,妈妈想念自己,大老远地来到山花村医疗室。
妈妈看到自己很忙,衣服都没有时间洗,妈妈于是去河边洗衣服,哪里知道突然晕了过去。
自己用了常规方法治疗,无济于事,准备打电话向唐小川求助,正好庄鹰军来了。
庄鹰军主动提出帮忙治疗,这让方韵雪把救治妈妈的希望放在他身上,可哪里知道治疗妈妈的昏厥症难度不小。
庄鹰军本来要卖弄一下自己的,却不想遇到了难治的病。不过他还有最后一招,对着方韵雪说:“别担心,我还有一个中西医结合治疗法!”
但实际情况让人大失所望,庄鹰军所谓的中西医结合疗法,作用在王大婶的身上。王大婶不仅没有任何好转,反而造成浑身抽搐,就像一个病人在做垂死挣扎一般。
“妈妈,您可不要出意外啊!”方韵雪看到妈妈处于垂死边缘,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一个劲地流着,伏在妈妈的身上一下子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美女楚楚动人的样子,让唐小川在一旁怜香惜玉。
“方护士,很抱歉,该用的方法都用了,要不,赶快去县人民医院急诊!”庄鹰军黔驴技穷,无计可施,只得提议道。
但这个时候,静观多时的唐小川出面了,说了一句话:“已经来不及了,必须现场急救!”
唐小川一话,方韵雪就停止了哭泣,看到了是唐小川来了,立即甜甜地喊了一声“小川!”
方韵雪当众喊唐小川“小川”,让追求她的庄鹰军很不爽。他的眼神朝着唐小川看过来,看到是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小农民,一身小麦肤色,看起来就是一个乡野汉子。
立时庄鹰军很不屑地说:“这里不关你小农民的事,哪里凉快哪里去!”
方韵雪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对着庄鹰军提醒:“庄鹰军,不许侮辱小川,他是我村的医生呢!”
“他是医生?这叫谁能相信!”庄鹰军把眼睛眯成一道缝,上上下下很是不屑地打量了一身唐小川的装扮,分明是小农民,哪里是医生。即便是医生,在庄鹰军眼中,也是不入流的医生。
庄鹰军的不屑,唐小川哪有不知道的。心想:这种势利眼,待会老子小试牛刀,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医术!
“土包子,你说上县医院来不及了,那你有办法治吗?”庄鹰军刚才细细诊断了一下王大婶的病症,用多种药物和方法也未治愈,这只能说明王大婶的这种病很奇怪,也很难治。
庄鹰军想:自己都治不好的病,这个土里土气的小农民岂能治好?于是故意提出这个尖锐的话题。
村民们的眼光都朝着唐小川看过来,方韵雪也用如湖水般清澈的眼神看过来,唐小川从容镇定地说:“这种病,我得细细检查一下!”
唐小川边说边开始使用《神农本草》里的望闻问切诊断法,三分钟之后,唐小川语出惊人:“这种病还有救!”
唐小川这句话一说出,就像石头扔在池塘里,激起阵阵涟漪。
庄鹰军听后,立即讥笑:“乡巴佬,你说能够救,那你说用什么药物可以治好?”
唐小川说了一句让庄鹰军难以置信的话:“这种病不能用药,是药三分毒!”
这个时候,一直为妈妈病情担忧的方韵雪插话了:“小川,你不用药,那用什么呀?”
唐小川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从衣兜中掏出一个针灸盒,取出七根又细又长闪亮亮的银针。
庄鹰军立即哑然失笑,讥讽着:“银针能治这种难治的病,这叫谁能信!”
方韵雪刚才跟着庄鹰军检查诊治了妈妈的疾病,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她了解过银针,一般情况下只能作为辅助治疗,并不能主治,因此在心里质疑着。
村民们也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唐小川。
面对众人的质疑,甚至讥讽,唐小川置之不理,只不声不响地给方韵雪的妈妈治病。
此时,由于王大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处于生死垂危的边缘,唐小川必须全神贯注地诊治,进入忘我的工作状态。
第一针扎在王大婶心脏附近一个穴位,王大婶浑身颤抖不止。唐小川的扎针偏移了位置,而且还流血了。没有麻醉药,这给唐小川的扎针带来了很大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