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礼毕,老妈子们退出洞房,脑袋不住摇晃:
“行喜长春宅,兰玉满庭芳。”
说完,便重重关上了房门。
“夫君,我来帮您宽衣解带。”
老妇迫不及待,走上前来,将手伸向陈洛。
“你给我老实待着,不许靠近我。”
陈洛极为大声说道,同时连连向后退去。
他不想看见老妇,哪怕只是一眼。
他耿耿于怀之事历历在目,再不想与老妇有半点瓜葛。
“那一夜,我记忆犹新。每每回味,甚是温馨。当得知我怀了你的孩子,我便下定决心,要为你生儿育女。哪怕是你并不娶我。”
老妇满脸幽怨,含情脉脉,说起了情话。
陈洛脑中一片混乱,心中五味杂陈。
他并不想再说什么,任由老妇独自诉说。
可是,没过多久,陈洛顿感身体燥热,眼前景象飘忽不定。
转头看去时,老妇早已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婀娜多姿美女。
“夫君,你是接纳我们母子了吗?”
“哦,你还有个孩子?无妨,无妨。”
陈洛昏昏沉沉,向前走去。
聂灿灿趴在屋顶之上,本是看向屋内。
见屋内情形不对,立即转过头来,瞥了一眼身旁的涂一乐:
“你让我放酒里的是什么?该不会又是春药?”
“不是啊。”涂一乐不住摇头:“还有蒙汗药啊。”
“你可真坏。”聂灿灿骂上一句,语气却如撒娇:“走吧,我可不想脏了眼。”
“好,咱们回去。”
聂灿灿很是自然,将涂一乐扛起。
随后,降低身子,准备一跃而起。
正在此时,屋子里传出老妇撕心裂肺声音:
“你、你、你怎么是太监?”
“别喊,太监又如何?”
“角先生?你就用这个?”
“这个又如何?依然能让你欲仙欲死。”
聂灿灿听着屋内声音,便没有急于起身:
“角先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