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一件要命的事。
所以,桥洪试探着道:“不过,县令的亲事不能废,这样吧,就把你妹妹嫁过去。”
反正是双胞胎,长得都一样,倒也说得过去。
“这是打得不够狠?”刘可道。
这句话把糜芳吓到了,不够狠,那就赶紧补上!
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为什么打我?”桥洪不明所以。
“叔父,其实,我也嫁人了……”小乔探出头来,弱弱地说了一句。
桥洪立刻气得吐血,道:“是谁?到底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小乔乖巧地道。
又是他?
桥洪恨不得把刘可撕碎了,但是形势比人强。现在绝对不能放狠话,到时候直接报官!
届时自己一身伤,也足够向县令交代。
而且,还要让这个人付出代价!
刘可才不会管桥洪的小心思,左拥右抱。
“你们这是要逼死桥家啊!”桥洪愤恨地道。
“叔父多虑了,我们只不过是嫁人了而已,你们不是一直认为我是桥家之耻吗?现在没关系了。”大乔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桥洪还没有说完,就被糜芳一拳打倒在地。
下手都很有分寸,所以桥洪才会这么顽强。
“子方,你这样不行,人家口服心不服。”刘可道。
“主公说得是,我再来两下狠的。”糜芳轻描淡写地道。
桥洪听到这句话,连滚带爬,就为了远离糜芳。
“我服,我已经服气了!”
就这样折腾到了皖县城门。
城门戒备森严,刘可一扫,就知道有将近两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