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凉问道。
“那个孩子为人低调,除了少数人,没人知道她是我的女儿,所以我也比较放心,就没有雇佣保镖。”
讲到这里的时候丈元洲满脸懊悔。
“原来如此。”
夏凉点了点头。
这时,一个走姿歪七扭八,打着哈欠的青年走了进来。
“爸,那人还来了。”
那青年大大咧咧的说道。
看到青年的举动如此放肆,丈元洲里面就变了脸色。
“别一天吊儿郎当的,贵客在这里,还不快问好。”
丈元洲训斥道。
“你好。”
青年挠了挠头说道。
“不好意思夏先生,这是犬子丈良才,多有冒犯,请见谅。”
丈元洲一脸歉意的说道。
“没事。”
夏凉倒是不太在意。
“嗯?”
这时夏凉的余光突然撇到了丈良才的胸口,他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怎么了夏先生?”
丈元洲问道。
“贵公子脖子上带着什么东西,可以给我看一下么?”
夏凉指了指丈良才问道。
“我脖子上?”
丈良才低头看了看,从衣领中取出一个骨质的牌子,夏凉看到那骨质牌上闪过了一丝邪气。
“你要么,我送你了。”
丈良才以为夏凉是看上了这个骨牌,便打算摘下来递给他。
“这牌子你是从那里得到的?”
夏凉接过骨牌,抚摸着骨牌的表面,这骨牌入手后极为冰冷,表面光滑无比。
“这是我朋友从太国带回来的,他说是能带来好运。”
丈良才抬头想了想说道。
“你最近运气变好了么?”
夏凉问道。
“运气确实变好了,最近我做什么都事事顺心,不过这肯定是因为我有能力出众,关这牌子什么事?”
丈良才完全没有逼数的说道,他可是出了名的纨绔,他唯一出众的能力就是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