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这些学生也跟他们一样,想知道这件事情的真假。
所以才在此时此刻将这二人凑到一起去。
眼前是首都大学即将毕业的一群翻译院的学生。
10米开外是各家媒体报社记者拿着长枪短炮蹲在远处等着他们出去。
如果此时杜时润听到学生的呼唤声向这边走来,那么梅琼的处境一定会极其尴尬,如果此时他不走过来。
就证明梅琼刚刚说的那些话可能都是假的。
杜时润望了眼身旁的同事。
眼眸深处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过。
直直逼问带着他走这条路的同事:“我跟你应该无仇无怨。”
那人疑惑。
似是有些不明所以。
但成年人之间许多事情是不能撕破脸皮的,即便明知这人在明知故问,杜时润也没有将他的脸撕开。
那些学生疯狂的向着杜时润招手,且还有那么几个人直接跑到他跟前来。
本是东、西两边的人。
因为学生跑过来。
将他们连接成了一个圈子里的人。
杜时润望着那群人,一点一点的向着自己这方过来倒也是不做作。
直接提步迎了上去。
而他的目光,及其坦荡。
比梅琼要坦荡许多。
他望着梅琼点了点头。
梅琼心中所有翻腾的情绪在对上杜时润那平静的眼神时。
都定住了。
隐藏在心里许久不见的思念。
以及对这份感情的奢望。
在此刻被杜时润一个平静的眼神都给冻住了。
梅琼感觉到自己的心被冰封住了似的。
他的坦诚,是君子。
但这君子之情也能伤她的心。
相比较于傅君辞对苏慕晚的呵护与爱意。
梅琼只觉得自己活着实在是太可悲。
太凄凉。
而后又将目光落在这群学生身上,柔声问道:“怎么了?”
“没、”学生回答。
“就是刚刚在问师姐你们是不是一对。”
不知是初出茅庐不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