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电话打到妈妈这里来了。”
这日,苏慕晚坐在床沿,傅君辞站在人身旁给她擦头发。
说这话之前,苏慕晚的手是落在床边的。
傅君辞这两句话落地,苏慕晚的指尖缓缓的抬起来,落在了他半干半湿的衣衫上。
而后,微微仰头,水灵灵的眸子望着他。
紧紧地锁着他,
颇有一种,你再说半句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怎么了?乖宝。”
“我难受,”傅太太喃喃开口。
我难受。
这三个字是她近几日的口头禅。
傅君辞知道,不是假难受、
是真难受。
仍由是谁一天吐个十来次都会难受的不行。
“乖、我知道,辛苦蛮蛮了。”
傅君辞轻言软语的哄着人。
温软的语气,像极了哄小孩儿的父亲。
“你回c市吗?”
“不回、陪着你。”
苏慕晚似是这才心满意足的将手落在了床沿。
“想躺着。”
近乎十日,苏慕晚与床为伍。
若非平时傅君辞抱着她上楼下楼,她只怕是会在床上生根发芽。
夜晚。
宋思知在外归来。
进了苏慕晚卧室,同她提及医学界的几位大佬联名弄梅瑶的事情。
苏慕晚听着,有些诧异。
询问是不是宋思知的意思。
宋思知嗐了一声,摸了摸头脑,望着苏慕晚道:“我这么牛逼的吗?”
“能策的动十几二十位医学大佬为我联名出动去搞梅瑶?”
516:减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