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太仍旧装懵:“我不知道。”
“不知道?”男人尾音上挑:“苏慕晚你给老子说不知道?”
傅太太摇了摇头:“不知道。”
“坑老子分房睡的人是谁?”
“是妈妈没跟我说清楚,我以为是每天都要分房睡,”苏慕晚这个锅,可谓是甩的及其漂亮的,连带着抛物线都甩出来了。
她都说是宋蓉没说清楚了,傅君辞总不能去问宋蓉吧?
再来,这人自己不也没听清吗?
听清了还会问她?
苏慕晚把宋蓉拉出来不算什么,随即,这人又来了一句:“你自己不也没听清吗?”
这件事情可是在餐桌上说的。
“老子喝多了你也喝多了?”
苏慕晚:好吧!傅君辞确实是喝多了。
可这人,还是不认错,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你就当我喝多了。”
“喝的啥?空气?你吸得氧是都进了脑子了吗?”
“你怎么骂人呀?”苏慕晚倒打一耙,且还有模有样的。
“你骗我,我还不能骂你了?要是换成你,只怕是恨不得把老子皮都给扒了吧!”傅君辞冷嗤回去。
“少废话,先算账还是先做,”傅君辞没那么多耐心跟他玩儿脑筋急转弯。
苏慕晚想了想,依着他对傅君辞的了解,这狗东西往往吃饱喝足之后是脾气最好的时候。
索性,眼一闭心一横:“做。”
傅先生似是对着人的回答还挺满意。
芙蓉帐暖度春宵,这话用来形容此时的苏慕晚跟傅君辞似是及其恰当。
相隔许久,且有昨日可看不可吃的一幕,直至今日,傅先生早就不想忍了。
眼下得了机会磋磨苏慕晚,可谓是费尽手段来撩拨她。
撩拨的苏慕晚神魂颠倒。
宋家的大床远不如傅公馆的舒适,但此时、已然不重要了。
傅君辞俯身进取时,苏慕晚难耐且破碎的sang>yin从嗓间溢出来。
落在男人背脊上的手狠狠的用了用力。
隐忍、急切、恳求,且还带着些许的轻颤。
兴许是这人有意磋磨,苏慕晚轻颤着娇软着催促:“你进来呀!”
411:好事多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