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傅君辞抱着人进浴室洗澡,苏慕晚躺在浴缸上安静乖巧,惹得傅君辞数次俯身亲她。
苏慕晚乖的时候,他当真是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在掌心送给她。
“狗男人,”苏慕晚躺在浴缸里,温温唤道。
“嗯?”男人温温回应。
“明天把你专机给我用用呀!”把你专机给我用用,和把你专机给我用用呀!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意思,前者是平静的,而后者从苏慕晚的口中说出来,傅君辞总觉得这人又在憋着什么坏心思。
“怎么?老子没喂饱你?又想去海岛穿着比基尼勾引小奶狗?”男人望着苏慕晚的神色都愣了,冷飕飕的睨着人,落在水下的手也进了不该进的地方,惹得苏慕晚没忍住,一身略带苦痛的呻。吟溢出来。
若是往常,她早就破口大骂了,可这日,到底是心里想着要以大局为重,所以忍住了。
忍住了骂人,但没忍住弓着身子抱着傅君辞的脖子哼哼唧唧了一番。
显然是极其不适。
傅君辞见此,心头一颤,紧忙安抚人。
苏慕晚这人,极其会看眼色,趁热打铁来了一波,将今夜酝酿了许久的话说出口:“外公让我回首都。”
话毕、满室静默,连带着本该有的流水声都没了。
傅君辞沉沉望着苏慕晚,刚吃饱后的餍足感在此时全然消失不见,他就知晓苏慕晚今夜百般温柔准没好事,心中虽有疑惑起,但到底是被压下去了。
她这般卖力的讨好自己原来是留有后手。
可行、可行、可行。
傅君辞心中怒火翻腾,落在水中的手缓缓的抬起,落在浴缸边缘,低垂眸凝着苏慕晚,话语阴寒:“所以你百般讨好极力配合是为了把我扔了?”
“只是回去待一段时间,”苏慕晚开口解释。
回首都解决一些事情罢了,没有谁扔下谁怎么一说。
“我傅君辞在你心里就这么廉价?”男人说着,沉着脸起身,站在浴缸边缘面色寡沉的盯着苏慕晚。
“我不是这个意思,”说着,她伸手捞过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浴巾。
“要回你就回何必整这么冠冕堂皇的一出来恶心我也为难你自己,”傅君辞说着,转身离开,苏慕晚从浴缸里起身,披着浴袍急匆匆跨步出来。
不知是夜间闹太狠,还是出来太急切。
落地的脚有一瞬间的虚浮,先写栽倒在地。
扶着浴缸边缘占了片刻才稳住身子。
片刻,她急忙追出去,站在浴室门口正准备去书房时,一阵寒风吹过来,惊得她浑身一哆嗦。
侧眸望去,只见男人站在阳台抽烟。
苏慕晚稳了稳心神,心想,还好,还好,没有出卧室。
若是恰巧被宋蓉跟俞滢二人瞧见了,够她解释的了。
苏慕晚站在原地稳了稳心神,心想着该如何跟傅君辞开口解释,解释自己并不是那个意思。
回首都是必然趋势,毕竟,他们的主战场在首都,c市只是一个过渡段罢了。
现在的问题是傅君辞的根据地在c市,而她迟早是要回首都的。
他们二人之间若是因为这个事情产生了分歧,是她退一步放弃宋家?
还是傅君辞往前进一步,去首都。
苏慕晚想,若只是单单的往前去一步,傅君辞是愿意的,可现在的问题是,余瑟身体不好且正在生病当中,眼下让傅君辞做出选择,可谓是强人所难。
觉得苏慕晚太过不识好歹。
明知眼下是个什么情况,她却还能跟自己提出要回首都这番话。
即便余瑟此事躺在病床上,整日浑浑噩噩的输着液。
她也能将这话说出口。
虽早已猜到苏慕晚会回首都,他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苏慕晚能缓一缓的,不要将这番话言语出来。
亦或者,在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