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种情况摆明了是你理亏,倘若一开始你没有隐婚,在这件事情上你还有几分据理力争的资本,现在————,”付婧摇了摇头,话语现实又扎心。
“第几次了?”她又问苏慕晚、
“二,”苏慕晚糯糯开口。
“事不过三,我赌你两肯定要大撕一场。”
“你就不能赌点好的?”
“你两要感情没感情,要好脾气没好脾气,我赌点好的?堵什么?赌你俩09年谁挣得更多?、还是赌你俩谁先爱上谁?”
没有感情的婚姻就像一盘散沙,是没有灵魂的,傅君辞跟苏慕晚二人脾气都不算好,
二人说句一点就炸不为过。
眼下这种情况,还能往哪里好好想?
傅君辞小气,苏慕晚记仇。
这二人,好的时候恩恩爱爱你侬我侬,不好的时候那整个就是火星撞地球。
跟苏慕晚认识这么多年了,付婧早就把人的性子摸透了,。
苏慕晚那张破嘴,哄你的时候,能让你恨不得把命都交给她。
撕逼起来,恨不得拿刀子捅你,一口蜜糖一口敌敌畏的喂着你,让你怀疑人生,找不到人生出路。
说白了,她跟傅君辞都是高段位的王者,傅君辞嘴贱起来让你恨不得能撕了他,可恩爱时,一口一个乖宝,一口一个心肝喊得你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说白了,苏慕晚若是一口蜜糖一口敌敌畏。
那傅君辞绝对是一颗甜枣一口砒霜。
总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肯定是在想,你跟傅君辞两个人因为利益结婚,两年到期,各自解脱,可要是傅君辞今日想法跟你一样呢?今日不向着你,要是余瑟在傅公馆住个十天半个月的,他把你扔在外面十天半个月,你会放过人家?”
“不会,”苏慕晚直白开口。
要是傅君辞真敢这么做,她就敢上房揭瓦。
付婧又忘了一眼苏慕晚,踩着刹车等红绿灯:“说白了,你对傅君辞还是心存幻想的,你口口声声的说你们俩是利益婚姻,要真是利益婚姻,你就该秉持着不回去就不回去的想法,而不是不放过人家,苏慕晚、你栽了。”
付婧一语道破天机,那句及其淡定的,你栽了,让苏慕晚心头都动荡了。
栽了?
不不不、她不信。
“不信?”付婧反问。
“你还别不信,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爱一个人是不会有任何感觉的,你对傅君辞,可不是没感觉。”
付婧启动车子,混迹在车流之中。
靠在驾驶座上,神态怡然,而苏慕晚在后座,陷入了沉思。
苏慕晚经历过的男人,不说上百,也有有几十。
如果她单单的就是栽在了傅君辞手上,那这么多岂不是白混了?
从君华回澜君府不算远,但碍于此时正堵车,行驶缓慢。
付婧看着苏慕晚拧着眉头的模样轻轻挑了挑眉,见人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轻轻开口:“你跟傅君辞二人说白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家族利益的受害者,老一辈的人讲究感情互补,你们俩不仅不互补还凑到一起去了,火山对上炸药桶,能有什么好东西?受了伤的心,需要一双温柔的手去抚平伤口,你两呢?先撕开对方的伤口,看着对方鲜血淋漓,确定一下对方跟自己是不是同一种人?如果是、就抱在一起,互相舔砥伤口。如果不是,在撕扯一番。”
“你要是对人家不在意会在乎柳霏依是不是借着傅君辞在炒作?首都高门中的案例你还见少了?要多少跟自己丈夫没感情的妻子主动给老公找小三小四且还接回家和平共处的?真要没感觉,柳霏依即便是住进傅公馆,你也能权当自己多了个姐妹,别琢磨了,承认比什么都简单。”
承认吗?她就是不愿意承认啊,死活在跟自己作斗争。
苏慕晚靠在后座抿唇不言,面色难看。
清明的视线落在窗外,望着下班高峰期拥堵的车流,本是舒展的眉头逐渐的拢在一起。
要是余瑟真在傅公馆住上10天半个月,而傅君辞也让她在外面待10天半个月,那么苏家慕晚敢保证她往后再也不会踏进傅公馆一步。
说白了,还是对傅君辞有期望。而这份期望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