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筷子将碗里的牛肉都挑到了苏慕晚碗里,那人吸拉着面条,含糊不清开口:“要菠菜。”
傅君辞皱眉望着她:“咽下去在开口。”
虽说宋家门庭在傅家之上,可傅君辞的方方面面却又优于苏慕晚。
这现象,说来也奇怪。
傅君辞伸手将碗里的菠菜都挑给她,本是平平整整的一碗面,堆成了小山尖儿。
苏慕晚望着跟前的面,陷入了沉思。
“你今天这么乖,不该是为了宋思慎,趁我心情好,麻溜儿说,”苏慕晚典型的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有求与你你是爸爸,没事儿你就是狗男人。
傅君辞对这人的手段,可谓是摸得个透彻。
也深知这人是个什么鸟性。
“我说了你会答应?”
“视情况而定。”
“什么情况可行什么情况不可行?”苏慕晚睁着亮晶晶的眸子问道。
傅君辞闻言,冷笑了声,捏着筷靠着椅背,笑望着苏慕晚,那深意满满的目光落在人的脸面上带着几分高深莫测。
“你先说,”男人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开口。
“专机借我用用?”苏慕晚小心翼翼开腔,望着傅君辞,一副贼心不死的模样。
“喜欢小奶狗?”
苏慕晚点头。
“你凭什么觉得那些小奶狗会看的上一个结了婚且还欠一屁股债的已婚妇女?”
苏慕晚:。。。。。。。。。。
“你还不如把勾搭小奶狗的心思花到我身上来,心情好了,指不定能划掉你欠债人的身份。”
苏慕晚突然觉得碗里的面不香了,搁下筷子,正儿八经的望着傅君辞:“既然你都开口了,那我就顺着话儿走了,我现在要是把钱还上了,我俩明儿能不能去民政局换证?”
男人冷嗤了声,笑出了声:“我说你是个白眼狼都委屈白眼狼了,过河拆桥也不带你这么明目张胆的。”
“你今儿想一天就想出这么点儿东西来?你这不是钻牛角尖儿啊苏慕晚,你这是钻到牛窝里去了霸占了人家的家,怎么?好好的人不当要向着畜生出发去了?”
又是小奶狗又是离婚的,这小泼妇是觉得自己活太久了?
没眼见力的东西。
傅君辞心气不顺,伸手端起苏慕晚跟前的碗,将才动筷子的面都倒进了垃圾桶里,当着苏慕晚的面,将无情无义演绎的淋漓尽致。
那旋风一样的动作让苏慕晚呆住了。
直道瓷碗哐当一声落在桌面上这人才猛的回神。
“你干什么?”
“保持饥饿,保持清醒,清醒着脑子给老子好好想想,”傅君辞冷声甩出这么一句。
傅君辞沉着脸,语气颇有些肃沉之感:“小奶狗,没有,离婚、你做梦。”
“你框我?”
“您能过河拆桥还不许我哐你了?”
一顿饭,吃的傅君辞肝火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