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被傅君辞气着了还是苏慕晚一口气没提上来,咳嗽声猛地响起,咳的傅君辞满身怒火消了大半,本是准备要好好教训教训她的人伸手将人搂进怀里,宽厚的大掌顺着她的背。
本就是担心人身体而来的,若是再将人给气病了,得不偿失,他想,罢了罢了。
让着她些。
苏慕晚窝在他怀里咳的泪眼横飞,脑子发懵。
半晌,咳嗽声停止,苏慕晚泪眼婆娑的望着傅君辞,且抬手落在换上他的脖颈,嗓音微微糯糯带着些许讨好:“我真没别的想法,连话都没说上。”
“苏----------。”
傅君辞的话语止在了唇齿之间,苏慕晚踮起脚尖封住了男人唇瓣,且纤细的身子缓缓贴向他。
隐有讨好之意。
傅君辞微愣的一秒,而后双手托着她的腰,余下的-------是回应。
六日不见,早已思念成灾,昨夜醉酒午夜梦回醒来床单湿了大片,是谁的功劳?
苏慕晚的功劳。
傅君辞本是个及其能忍之人,可到了小泼妇跟前,忍字在与他无关。
每每夜间只觉得身旁空落落的,一连几日没睡好。
苏慕晚闹归闹,也会午夜醒来,但心里踏实。
可这几日,不行,难捱,实在是难捱。
傅君辞想,讨点彩头便停下来问问这人病情的。
可苏慕晚搂着他,喘息微重,且辗转之间的一句想你,让傅君辞近乎溃堤。
苏慕晚与别的世家小姐不同,对于房事,她向来不隐忍。
放着个qi大h好技术精湛的合法老公不用,她莫不是傻了?
且傅君辞在此事上向来疼她。
她也颇为享受,离别数日,说不想是假的。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
行动早已代表一切。
辗转时,这人低低沉沉询问:“哪里想?”
她气息不定:“哪里都想。”
夜间将宋蓉当成了他,咳嗽醒来时想到的第一人也是他。
这是一种习惯,一种长期陪伴的习惯。
风浪渐起时,他哄着她,教她如何回应。
她揉着嗓子,喊着君辞,落在人腰间的手狠狠往下压,且眸光迷离,轻声催促:“快点儿,我不行了。”
“给你,”傅君辞最见不得她如此,轻轻应了声,顺了她的意。
楼下包间,宋沐两家相谈甚欢,大抵是门第相同,话题颇多。
宋思知坐在一旁偶尔接话。
倒也无人将心思放在苏慕晚身上。
许也知晓她工作为重。
只是宋思知趁着众人交谈的间隙拿出手机将傅君辞三字输入浏览器,出来的新闻令她无比惊愕。
宋思慎将其诧异尽收眼底,似是怕她不够了解,再道:“三十未满,已是首富,心计谋略,御人手段,无人能敌。”
“难怪气质绝伦。”
首都商界无人不知傅君辞其人,对其有敬畏,有微词,有喜与不喜。
也幸好这人根据地在c市。